“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白念转身就跑,然而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严时律一把拉住,压上了床。
“你——”白念挣扎着想要起来,与此同时,严时律俯身往下压,雄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白念想伸手推开他,然而刚抬起手,侧腰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不由得“啊”了一声。
“真受伤了?”严时律支起上半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白念摇头。
他撩起衣服看了一眼,侧腰有些红。
严时律伸手按了一下,白念立刻就叫了起来。
“痒?”他知道白念怕痒。
白念摇头,小声道:“痛。”
“等着。”严时律揉了揉他脑袋,转身下床离开了。再次进来时,他手里抱了一罐药酒。
“我妈说这个很好用,我给你揉揉。”
白念一看就皱起了眉,这瓶药酒不知道泡了多久,颜色是深琥珀色,里面各种奇形怪状的动、植物尸体。打开味道也很难闻,酒精和药的味道混合,特别刺鼻。
白念往床里面缩了缩,小声道:“好臭,我不想涂。”
严时律握着他的脚踝,循循善诱:“这是我爷爷祖传的跌打药酒,很有效的。”
白念:“那也臭。”
严时律撩起他衣服看了一眼,缓缓道:“可是不推开会疼。”
白念往旁边躲了躲,摇头:“我觉得也没有特别疼,忍忍就好了。”
“现在还不是最严重的,”严时律倒出药酒,用掌心化到适宜人体的温度,半跪在他面前,“如果你不推散,第二天第三天才会更痛,到时候你画画都没法专心。”
会影响画画吗?这个猜测让白念沉默了一瞬。
严时律:“过来,我告诉你怎么不臭。”
白念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正想问怎么做,严时律却突然低头吻上了他。
与此同时,男人温热的大掌落在了他受伤的部位,缓慢揉搓。
白念往后退想要躲开,却被严时律揽住了腰。他只得仰起头,被迫接受这一个亲吻。白念张着嘴,呼吸被严时律彻底侵占,鼻息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冷松气息,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味道。
偶尔他会被按到疼的地方,白念就会皱起眉,忍不住叫出声。这时严时律就会慢下来,放轻手里的动作,同时加深这一吻。
意识到对方这点区别对待后,白念时不时就要假装疼痛,喊得很夸张。但不知怎么的,每次严时律都会辨别出来他的假疼,反而按得更加用力。
一套推拿下来,白念已经变得精疲力竭,笔挺的衬衫也变得皱皱巴巴。
他摊在床上,衬衫卷到胸膛,侧腰隐隐有些发红,皮肤因为药酒黄了一片。
白念放下衣服,有些埋怨:“好臭,身上都是味道……”
“不臭。”严时律低头,在他泛黄的腰上落下一吻。
白念一怔,脸颊霎时烧了起来,这股火一直从脸燃至全身,让他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逃避自己的反应……
严时律却一把按住他大腿:“躲什么?”
白念有些脸红:“还不是你刚才……”“我刚才什么?”严时律目光落在那个地方,眸色一点点变深。
“明明你刚才就是故意的!”白念开始委屈起来,他转过身,背对着严时律。
话音刚落,他就被掰过脑袋,再次被封住嘴唇。
一吻结束,严时律把他压在床上,伸出右手:“别急,我帮你……”
白念惊讶地睁大双眼,严时律怎么敢做到这种程度?这里可是在他家,他妈妈就在一门之隔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