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关口又陷入了平静后,石天启带着器堂的枪炮队回到了下马庄。
这些天里,司马枫忙着酿酒。现在整个乌阳已经买不到现成的白酒了,只能自己酿造。
不过好在现在气温不低,司马枫只是要酒精,不追求酒里的香味物质。
因此在酒糟下窖半个月后,就可以蒸酒了。
晚饭过后,石天启拉着司马枫到了他的房内。
“启哥,你这神神秘秘地把我拉过来干啥?”
“小枫,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就好了!”
“啥事?你要和那熊大美私奔?”司马枫笑道。
石天启瞪了一眼司马枫道:“滚,更你说正事!别跟我胡扯!”
见到石天启认真起来,司马枫也收起了笑脸。
对天启这个哥哥,司马枫还是很认的。
在石桥镇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石天启顶在了前面。而器堂成立以后,所有危险的任务都是石天启带头。
更何况在凤山村的山头,面对着冲上来的朝军,不是石天启猛将附体。司马枫可能已经成了刀下的亡魂。
兄则友,弟则恭。
有石天启这个模范大哥,司马枫他们兄妹四人才一直和睦友佳。
见到司马枫认真了起来,石天启小声的说道:“小枫,我在乌山关见到,那条“黑狗”了!就是给红枣耳朵里塞铃铛的黑狗!”
“哦,你有没有找他好好的聊聊?”司马枫问道。
石天启:“那是自然,敢动我弟弟。我不砍他手足?那小子见到我就有些心虚,转身就想绕开;给我一把抓住后,还抵赖说我认错人了。”
司马枫:“那你怎么办了?”
石天启:“我把他扭到了器堂的营地里,几巴掌下去这小子就老实了。但还是不认,只说他不是逃走;是收到法堂的密令,调他到了军堂。”
司马枫:“死鸭子,嘴还挺硬地啊!那红枣的事情他怎么说?”
石天启:“开始死也不认,说我无凭无据的不能拿他怎么样。”
“是啊,那你拿他也没办法了?”司马枫疑惑的问道。
“小枫,你呀就是心不够狠!这点小事能难倒我?”石天启说的那叫一个骄傲。
司马枫:“那你是怎么套出他话的?”
石天启:“吓的!我这次带去拉炮的马有一匹不老实,马夫说是要骟。”
“刚好那天也闲着,我就押着那小子去观摩了骟马。告诉他,如果这事不说清楚;骟完马就把他也骟了。嘿嘿嘿!”
“那小子看到这架势就哭了起来,叫到:‘你无凭无据,不能骟了我!我要去那金堂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