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在发情期会带有比平时更强烈的攻击倾向,渴望肉体接触,占有欲强烈,且极易冲动。
而和狗不同,人发情不分时段,只分对象。
指缝里清凉的椰水被尽数吮净,他湿热的舌要更过分,激蛮地打着圈划过无名指第二根指节,再沿着生命线企图去含那一小截玉白的指尖。
心快跃出崖口。
太过界……
成舒挣扎着缩了手,热汗薄闷,腕子上四道饥渴的红印显眼,简直要割断上面细细横着的一根金手链。
无名指泛红,是被他的舌吮到些许充血,她握拳,企图攥灭那一片湿麻的情热。
而路鸣的喘息声渐大,伤兽一样濒危紧张,颤悠悠缩在她耳畔。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想自己应该感到恶心才对。
可没有。
她只是脑热,带着战栗。
也许……也许身子只是因为束修的事情变得有些敏感有些激越罢了。
再也许……路鸣只是不想浪费那一点点椰子水,毕竟他看起来确实脑路单纯。
对对,含糊过去就好了。
她最擅长忍耐和装傻。
他们还会是好邻居。
还会是就算听过床叫、看过乳尖、摸过腿膝的纯洁的好邻居。
做好心理准备,她强忍着挂上僵笑,缓慢抬头预估措辞。
舌尖弹过上颚,视线移到裤腰,她双唇相碰,一个爆破音还未出口,已彻底哽绝。
单纯?
她到底小看了人性。
在灰色卫裤曾流行于网络被视为男大丝袜的那段日子,成舒不屑一顾,而此刻,她的视线无法偏移。
他穿的短裤,膝盖连着劲瘦的小腿一概裸露着,腿毛带着旺盛的热欲被潮汗蒸得软塌塌黏在皮肉上。
短裤是棉料子,浅灰色,沾了点薄汗垂下来,若有若无的深点晕开。
胯中一坨胀大到离谱的肉团鼓鼓地凸起,裤料轻薄地贴上,显出侵略的形状和若隐若现的茎脉,而逐渐,胯部偏下的位置,一个浑圆的水印正缓慢晕散。
热气滚滚扑面,成舒眼酸。
那是他马眼里淌落的前精。
路鸣攥着拳极力控制着,盯住她。
他发现了,她在盯着他那处看。
成舒咬了下舌根,心乱如麻。
他发情了,对着椰子,还是对着她?
顶上的目光太灼热,路鸣不肯撤离。
她试图再次自我催眠,却失败。
投降还是进攻?
自欺欺人的计划失败了,在这样的局面下她没办法假笑着再去做那些个徒劳的伪饰。
因为显而易见。
路鸣是个对她存心不良的危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