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成这样还不处理,你明天走路都难。”
成舒靠在沙发垫上,脚被他攥着,一副半死不活又带着戒备的样子。
路鸣抬眼看她,没忍住“啧”了一声。
干什么干什么!
一脸防贼的表情,我又不是变态!
“等着。”
从茶几上直起身,他快步走到厨房里,边碎碎念边打开冰箱的冷冻格拿出一个专用的运动冰敷袋。
“你这是软组织损伤,得冷敷,然后喷点药。”
走出厨房,他重新坐回茶几上,垂下头强制扯住她畏缩着的脚丫子,拉到自己膝盖上。
“可能会有点冰,你忍一下。”
哼!再痛也忍着!
谁叫你这么笨!连椰子都欺负你!
左右看了看,路鸣又伸手去成舒腰后拿起那只草莓小狗,一把塞进她怀里。
“疼就掐它。”
反正不是你儿子,你一个刚认的“姐姐”,随便掐也不心疼。
“嘶……”
大脚趾瞬间被寒冰紧贴住,红肿的皮肉顺着温差覆在血管上回缩,成舒强忍着掐手上那粒草莓,浅浅吸气。
脚背被他滚烫带茧的掌心贴住,冰袋只留一小寸贴在伤处,然而这体贴带给她更多酸麻,熟悉的细小电流又在皮肉相碰处泛滥。
她忍不住低喘,缩着小腿摆动。
下一秒裙摆被掀开少许,路鸣伸右手贴在她小腿肚,帮她细细揉捏着,一脸专注。
“抽筋了?应激反应,正常,我帮你按按。”
带着薄茧的小麦色手指强制性掐进在女人软腻细白的小腿上,视觉冲击和触觉冲击令成舒感到同样崩溃,血液瞬间升温,咕嘟咕嘟煮沸着涌进脑子里。
路鸣边按边打量她神色,看她脸都憋红了,忍不住放轻动作,唠叨几句分散她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