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叔听见玻璃窗碎掉的声音后跑过来看。
楼梯口处的玻璃一整个碎掉,外面的寒风将暴雨吹了进来,碎裂的玻璃只剩下一点残片。
“哎呦!我的玻璃啊!这破天气,早知道今天值班让人看个黄历了!”—
“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摔的比较严重,脸上那个伤口我已经消毒了。”
温眠直接来了孟知许在的市医院,先简单的找医生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匆匆忙忙去了病房。
孟知许没睡着,听见声响看过去。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没地方去,找你收留一下。”温眠顺嘴应道,将路上带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刚好,早餐店已经开了,便宜你了。”
“……”孟知许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的伤口上,蹙眉问:“你去打架了?”
“嗯,发生了点意外,不过我命大没事儿。”
温眠眼睛也没有抬一下,自顾自的在沙发上给自己收拾出一个位置来。
“什么意外?”
“电梯事故。”
温眠说完顿了一下,如果真的是电梯事故那背后的那个人已经全身而退了,意外死亡是最安全的谋杀方式。
就像是当年那一场火灾。
孟知许听得出温眠语气中的严肃和冷然,不过既然她不说那他也不会过问。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间里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暴雨,一个人拿了新被子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
这个世界仿佛就这么将他们丢下了。
“哥,你说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会连累到我们?”
孟知许颤了颤睫,偏头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因为,我们是牺牲品。”
温眠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面,她摸着黑抚摸着脸上的伤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那一道伤很突兀。
借着暗色,女人垂了垂眼皮,盖住发红的眼眶。
“不过没关系,总比死了好,牺牲品也有爱人啊。”
“你的那道伤藏好了,别被小七看见了。”
要是江淮呈看见了,心疼的他一定掘地三尺将那个人挖出来。
温眠说的那四个字,孟知许是一点也不信,什么电梯事故不过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