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成道:“放心,一切都好。kuaidu”
秦棋画稍微松了一口气,“哦,那就好。”
秦棋画在家冷静了三天,还是放心不下傅向西,又去了一趟医院。
路上,她默默告诫自己,这次打死都不跟他吵架,就算他嘴里吐出刀子来也不吵。她是有涵养有风度的女人,坚决不跟一个病秧子battle。
秦棋画来到上次跟陆昱成来的这家私立医院。可当她跟工作人员询问傅向西时是无可奉告,甚至她想去傅向西单独休养的那栋楼都过不去,重重警卫封锁。
她给陆昱成打电话,打不通。
……难道是又换了地方?
秦棋画毫无办法,无功而返。
一周后,秦棋画来到两人住的别墅,如今傅向西在医院疗养,别墅里专门为他服务的护工都不在了,只有几个佣人在维持清洁。
秦棋画坐在二楼休闲厅的沙发上,看着那架空荡荡的钢琴,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很多个夜晚,他就坐在那里,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弹琴……他们在这里做过很多次放肆的事……
可突然间,那个人不在了,甚至见都见不到。
管家刘伟得知秦棋画过来,赶上来。
“少夫人。”
秦棋画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刘伟。
刘伟瞧着她脸色不太好,安慰道:“你别担心,傅先生出国做手术,一定会平平安安,顺利归来。”
秦棋画一愣,“他出国了?做什么手术?”
刘伟微怔,“你不知道吗?他出国去做眼睛手术。”
“……”秦棋画沉默半晌,道,“我不知道。”
“那傅先生一定是不想让你担心,才没告诉你。”
秦棋画没作声。
但刘伟看得出来,她脸色更差了。
秦棋画站起身,道:“我只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秦棋画下楼,走出别墅,路过那片花园时,走了进去。
她站在海棠树下,伸手拨弄着海棠的花瓣,想起自己制作过的干花。她又回到别墅,去了二楼书房,这书房自从她经常进去后,录入了她的掌纹。
秦棋画走到书桌前,看到元旦前她为他换上的干花,仍然插在花瓶里。
她拿起干花,走到垃圾桶旁,扔进去。
本以为扔了是解脱,可她心里仿佛突然就塌陷下去一块……
…………
小酒馆里,灯光迷离,中央舞台上的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歌。
秦棋画跟顾瑶和孟瑜,坐在一个角落里,慢悠悠的品着酒。
秦棋画让调酒师给她最烈的酒,接连喝了几杯,仍是意犹未尽。
秦棋画笑道:“我千杯不醉,喝这个酒居然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