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李乐锡如愿住进了长公主的长逸宫。
地龙烧得旺,只需穿薄衫单裙便能行走自如。
褪去华服的长公主躺进木桶中,任温水滑过每一寸肌肤,她睁着眼睛望向房梁,瞧见上面熟悉的凤凰花纹,无比清楚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也许不用等待。
脚步声已然响起,屏风后传来少年天子略带欢喜的声音,“皇姐,朕能进来吗?”
又何须有此一问?
李乐烟右手撑在浴桶边缘,头无力地倒在身侧,目光闪烁了几分。
“阿锡,”她道,“进来吧,水正好。”
李乐锡绕过屏风,他只穿了中衣,看见皇姐莹润的肩膀都露在水面上,剔透如雨中芙蓉。
她长长的羽睫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秀丽的鼻尖和嫩红的唇瓣,以及勾人而不自知的眼神。
看得李乐锡下腹一紧,胯间硬挺。
喉结微动,他的神情也晦涩起来,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中衣落在地上,成年男子高大的身形也显露出来,宽肩窄腰,因常年练功而无一丝赘肉。
只有微微鼓起的几块腹部肌肉,随着天子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带动着肿胀起来的龙根起伏。
青筋暴起的手掌覆盖在木桶边缘的青葱指尖上。
他浑身一丝不挂,翻身而入,很快将女子搂个满怀。
他们赤裸而贴。
他双腿岔开,别在李乐烟的双腿之间,一只膝盖又抬起,精准抵在她的腿心。
水花溅起。
李乐烟不禁发出一声嘤咛,“阿锡,这里不舒服,我们去床上。”
“皇姐,我想你。”
李乐锡却不愿意,他缠着去亲她所有水面上的部位,额头,眉心,鼻翼,耳垂,唇瓣,最后碾开唇关,舔舐贝齿,吮吸津液。
李乐烟被他亲的娇喘连连,满面红云,眼角湿润。
她坚持道,“阿锡,这里不好。”
猝不及防,大掌在她的花心处揉弄几下,她便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恨不得双腿绞住他劲瘦的腰身。
李乐锡又说,“皇姐,我想你。”
“上朝时想,看奏折时想,听老臣念叨时想,读书习字时也想。”
他执拗地,在她脖子上胸口处,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唇舌轻轻啃啮她胸前软肉,李乐烟不舒服,身子无力,要掉到水里去,他索性一把将她捞出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趴伏在胸前。
他越来越肿胀粗大的龙根在女子臀缝间蹭着,危险地抵在那里,仿佛下一瞬就要直直溜下去,去到可以容纳自己的巢穴。
“国事为重,好不容易坐稳的位置,陛下不能肆意妄为。”
这个时候,她还能再叫回陛下,还能再说出这样的话。
李乐锡眸光一暗,一口咬在雪峰红蕊上,舌头坏坏地抵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含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