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说:“昨天上午,荣创科技的总裁高志鑫在会议上突然死亡,死时七窍流血,警方初步怀疑是中毒,还没来得及做进一步检验,尸体在解剖室就离奇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头。”
说着已经来到了解剖室门口,韩默敲了两下,门打开,出现一个胡子拉碴,萎靡不振的中年男人,对韩默点了下头,“来了。”
“老张,这是江顾问,刚录完节目就来帮忙了。”韩默替江芜介绍。
老张在系统内也听说过江芜的大名,低头一看,不由乐了,“哎呦,你真人比电视上还好看,这头骨太完美了!”
韩默:“……”
信不信江芜一道雷劈了你。
江芜冲老张勾了勾手指,“你蹲下。”
老张不明就里,但还是配合地蹲下来,视线和江芜齐平。
江芜伸出小手,在他眉心轻轻一点。
一股热流瞬间蔓延开来,老张只觉得浑身一轻,脑子里那种浑浑噩噩的情绪都随之消散,连思维都清明了许多。
“煞气绕身,不吉利。”江芜小脸严肃,“那人偷走尸体时布了阵法,有煞气残留,你整天在解剖室泡着,自然会受影响。”
老张晃了晃脑袋,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这几天总觉得没精打采,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我还以为是因为丢了尸体闹的呢。”
江芜走进解剖室,鼻尖微动,捕捉着房间里阵法残留的气息。
这味道有些熟悉,但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
韩默问老张:“高志鑫的头呢?”
老张拉开冷柜,原本应该摆放整具尸体的长方形台子上只剩下一个头。男人双眼紧闭,眼角、鼻孔和嘴角都有残留的血痕,头发上挂了一层白霜,皮肤上已经泛起了斑痕。
韩默注意到人头脖颈处的切口有些凌乱,边缘不齐,似乎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你详细说说尸体是怎么丢的。”
老张回忆:“那天尸体被送到我这儿,我就做了解剖,提取胃内容物,分析毒理,忙活了大半天,我寻思先吃点东西,回来再缝合。也就二十分钟的工夫,我回来就发现尸体没了,就给我剩个头!”
他拍着大腿惋惜道:“早知道我就不出去吃了……主要是这具尸体有点古怪,明明才死了一天,内脏全部高度腐烂,太臭了,比几个月的河漂儿还臭,对着他我实在是吃不下啊。”
韩默满头黑线,老张可是几十年的资深法医了,连他都嫌臭的尸体还真是不多。
他又指着人头脖颈处的切口,“这是你做的?”
老张白他一眼,“怎么可能,解剖又不用砍头,再说我刀法比这好多了,这弄的跟狗啃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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