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妈!”关瑾楠的俏面羞红,这只是演戏,老妈却越说越离谱了,竟然要跟林郎商定结婚的日子,实在太夸张了。
林郎瞄了关瑾楠一眼,调动面庞的肌肉,露出一副羞羞答答的表情,“我……我也急啊,不过……不过还没到法定的年龄……”
急你个头!关瑾楠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混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偏偏老妈给他忽悠得晕头转向的……
“林郎,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叶总亲自主持。”她担心老妈再说下去,小混蛋得寸进尺,还不知道要占多少便宜,赶紧出撤退的信号。
林郎只有二十岁,楠楠大他三岁,女大三,抱金山嘛,关母早就乐疯了,根本没起半点疑心,只是一个劲的叮嘱,有空一定要常回家看看,中秋与春节更是下了死命令,必须回来。
“妈……”关瑾楠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妈对某人实在太好了,让她感觉自已好象不是亲生的。
“楠楠,妈也是为你好,好好照顾林郎,可别呕气耍什么小心眼儿哎,这年头,好男人就是打灯笼都找不着呢。”关母压低声音提醒女儿。
“……”关瑾楠头大如斗,都说女儿胳膊肘儿往外拐,自家的老妈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了?
回江宁的路上,林郎开着车,呵呵笑道:“瑾楠姐,其实咱妈挺关心你的。”
“打住!”关瑾楠从座位上蹦起,扳着俏面,警告的味道十足,“听好了,是我妈,你再……再……”
“okok。”林郎耸肩,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这些天好象没见你吃药了。”
“……”关瑾楠满头黑线,这混蛋是有意还是无意?女儿家的**,竟然问得这么直接?也不顾及人家的面子……
算了,看在他治好暗疾的份上,再忍。
她突然想起林郎在席间把赵天桥批得体无完肤,这小子对轩尼诗这种世界名酒似乎很熟悉,忍不住出声询问,“林郎,你怎么对辨别轩尼诗酒这么熟悉?”
林郎眨着眼睛,笑眯眯道:“因为我经常喝。”
他说的是实话,至少大半是真的。脾气古怪的姥姥平时很苛刻很吝啬,但却是一个十足的酒鬼,有一个专门藏酒的大地窑,各种牌子的名酒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林郎经常偷喝,反正姥姥也不知道,她有时候喝醉就乒乒乓乓的砸酒坛什么的。
姥姥久不久会出山一趟,一去就是十天半月,回来的时候只是带着一车的名酒,偶尔也叫他跑腿,有次买回的轩尼诗是假货,被姥姥臭骂了一通,所以,他对轩尼诗酒的真伪辨别很了解。
除了姥姥,没人能让他吃亏,心情不爽的他在某天黑夜潜进那家专售名酒的精品店里,乒乒乓乓的砸了个痛快。
姥姥喝的那些酒,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得起的,林郎对姥姥的身世背景很好奇,但姥姥不说,他也只能闷在心里。
这时,手机响了,是铁头强打来的,这家伙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郎哥,我们盯上捅你车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