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杰见此连忙将灵气一收,刺向余妃身前的长剑毫厘间停在余妃胸前。
看着眼前身形丝毫未动的少女,他神色复杂的开口问道:“你为何不躲?”
余妃闻言缓缓抬起头,凤眸好似含着皎洁的明月。只是一对视便让他心底一颤,灵气流转下金阳剑剑身浮现出淡淡的剑芒。
唰~
“啊!”
剑气浮动,只觉胸前束带一松,霎时间一抹雪白展露。余妃下意识双臂支起拦在了胸前,屈身下蹲及时掩盖住了将要乍泄的春光。
妖艳明媚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上了一抹嫣红,双眸被秋水浸润,美目含羞。
努力将被割断的齐胸襦裙盖在胸前,嗔怒的瞪了一眼正目瞪口呆的少年。
吴英杰未曾想自己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这侍妾,没想到却意外割断她胸前的束带。虽说未见全貌,但只是丁点的雪白就让他神情恍惚,连要说什么都顾不得了。
连忙将金阳剑归鞘,少年俊俏的脸颊透出羞意。
双手都不知道放在何处的吴英杰干巴巴的说道:“妃儿,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余妃心中恼怒,但脸上却还是挤出笑容。
“我心知这是意外,主人不必如此。”
说着缓缓垂下头,好像很是不好意思。“如若主人想看,等新婚之夜我自是愿意全身心侍奉,以赠恩情。”
吴英杰本就被一抹雪白冲的发晕,听到这些新婚、侍奉的怪话顿时被扰的晕晕乎乎。兴师问罪的心思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唔~”
他还想说些正经话,但一开口就差点傻乐出了声,连忙尴尬的一捂嘴巴,提剑便跑回了房间。
随着啪哒一声木门关闭。
院中的余妃这才攥着胸前的襦裙缓缓起身,,定定的看了眼他紧闭的房门,才缓步回到阔别已久的房间。
随着木门关闭,余妃脸上的复杂表情缓缓恢复了平淡,但耳垂的红润显然不似外表这般镇定。
差一点~
余妃暗自惊慌,差一点就让其占了便宜。
但经此一事,也彻底息了他的怒意,也算是逢凶化吉?
翌日清晨,余妃一如初见时换上一身淡红襦裙,束胸将胸前勾勒出挺翘的弧线,只是一眼便能看到其内白腻的沟壑。
轻轻推开吴英杰的房门,只是轻微异响便将少年惊醒。
他正盘膝坐在床边,显然是一宿未睡。少年如今只是个练气中期的修真者,还未能做到气足不思饭,神足不思眠的筑基之境。
一宿的辗转反侧,整个少年的精气神就稍显萎靡。
见少女红纱裹挟的藕臂上搭着丝巾,吴英杰眼睛一瞪便想起了往日的种种情景。
想开口让其出去的话被堵在嘴边,怔怔的看着女人缓步走到铜盆前将丝巾打湿,身材婀娜的来到自己身前。
“主人,我来服侍您洗漱。”
“啊?好。”
吴英杰语气略有顿挫,任由着她凑到身前。随着她弯腰蹲下眼神又不由的瞥到一抹白皙。脑海中不禁回想到昨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