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揉!”欲拒还迎。
“你不说真话,我要惩罚你!”鹿鸣邪魅一笑。
“怎么罚我?”天真的叶蓁,睁着大眼睛,好像什么都不懂。
鹿鸣盯着那一对清泉一般的眸子,缓缓靠近,缓缓靠近。
唇与齿交缠,热与气翻涌。
就这么惩罚!
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金蛇狂舞!
老鱼跳波瘦蛟舞。
夜色漫长,但是很多事情,不能直说。
时间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又很慢。
刹那即是永恒,迸射的流星,总是带着火热的高温。
冲入大气层,摩擦生光,坠入不见阳光的深处。
……
第二天,大清早刚醒过来。
鹿鸣操劳了一夜。
正在酣睡之中,就感到鼻子一阵瘙痒。
同时呼吸也有些不畅,皱着眉头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妻子叶蓁,正慵懒地趴在自己胸口。
春意盎然。
她挑着一绺馥郁馨香的发梢,在鹿鸣的鼻子间,不断地骚动。
待看到鹿鸣从睡梦中清醒,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
“是不是在做什么羞人的梦?”
鹿鸣环住叶蓁:“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羞人,嘴上说着不穿,结果最后抢着穿白……丝……”
叶蓁脸色一红,害羞急忙捂住鹿鸣的嘴:“你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穿了!”
这种时候,男人总是先服软的,毕竟把柄还在人家手中握着。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么早就醒了,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叶蓁没有隐瞒,松开手中的把柄,调皮地想要往鹿鸣脸上蹭。
不得不说,男人是虚伪的动物,带来快乐的,想要让妻子一直抓着的把柄,自己却非常嫌弃。
躲开之后,才听到叶蓁缓缓开口: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克诺尔和你故事里的何塞法,名字都是三个字……”
鹿鸣闻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了叶蓁的娇躯,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用嘴唇轻轻一点。
阳光透过窗帘,将整个卧室映照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