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喝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上班的时候,都有些萎靡不振,但顽强的生物钟还是把大家叫醒了!
坐在席上等着吃薛朗给提供的早点,看薛朗神清气爽的样子,裴矩苦笑,王侍郎有些磨牙,就是不知道心里有没有一个小人在大叫不公平!
嘛,感觉这个想象有点儿中二!
笑眯眯的喝粥,配上咸鸭蛋和腌好的咸菜,薛朗好胃口的喝了两碗,其他人只勉强喝了一碗。
各家的小厮已早早的候着,等着吃好,伺候各自的主人换衣服,然后大家一起出门去上班。裴矩去上朝,薛朗他们则去民部衙门。
到了衙门,要回各自办公室的时候,王侍郎突然停住脚步,步履有些踌躇,似乎是思之再三,转头问走在后面的薛朗:“昨日多谢薛侍郎款待,美酒佳肴,昨日王某贪杯,可有何失态之处?”
这是……喝断片儿了?
薛朗狐疑的望着王侍郎,心头一动,表情故作迟疑,欲言又止。王侍郎本来宿醉有点儿苍白的脸,这会儿更白了,失声问道:“可是王某言行失当?”
“唉!”
薛朗叹了口气,拍拍王侍郎的肩膀:“没事,王侍郎请不要多想,且安心办公便是。薛某手头还有事务,先去忙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王侍郎脸色变来变去,犹疑不定——
昨晚可是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不要找人问问?
薛朗忍着笑往自己的办公室去,想不到王侍郎居然喝断片儿了,促狭心起,捉弄他一下,实际上什么都没说,最后追究起来也不怕。让他再装逼打脸,先让他慌一下再说。
高高兴兴的办完酒宴,得到的回馈颇好。薛朗呢也借此机会把民部叫得上号的人认全了,刚在办公室做了没一会儿,宫里来人,传他与王侍郎进宫议事。
待进了宣政殿,六部官员都在。行礼过后,果然,还是为了吐谷浑异动的事情,着六部官员来汇报粮草筹备情况。
“伏允此人,狼子野心,前些年,趁着天下大乱,尽复往年失地,今年看我朝与突厥交兵,境内又有匪患,想是怀着捡便宜的心思而来?”
“来便来,来了就把它打痛,打一次便要让他安分数年。”
“此战须打!”
“然则,怎么打?派何人为将?打到什么程度?这些都须细细推敲。”
政事堂的大臣们达成共识,逐宣召六部官员上朝,询问粮草筹集情况。薛朗上前,朗朗开口回答,大军开拔,行军每日需花费钱粮多少,开战后每日需花费钱粮多少,总数预计需要多少,全都算得一清二楚。
需要的钱粮、盐等物资,什么从哪里调集,薛朗全都回答的一清二楚。圣人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道:“好!甚好!”
在宣政殿议完事,圣人把薛朗留下,君臣一块儿往紫宸殿去。一边走,圣人一边问:“薛卿家在民部可还顺利?”
薛朗道:“回圣人,目前来说,一切还好。”
圣人道:“前两天,平阳进宫,献上一种名为队列训练的练兵之法,她说是出自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