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你恨我吗?怪我吗?其实,每个人都有寻找自由的权力,每个人都有自主的权力。
我一向不认为男人和女人有多大的区别,男人可以办到的事,女子也同样能够做到。因此,我在寻找一种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一天,我累了,会回到你的身边,借你肩膀一用,你会给吗?……
能丽
丙午年元月初七
‘写了些什么?’元定芳披衣而起,焦急地问道。
蔡风未答,呆呆地立着,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抑或他的心依然沉浸在信中久久未能清醒,双目空洞一片,似乎什么都无法感应到一般。
‘风,你怎么了?’元定芳吓了一跳,一拉蔡风的手,关心地问道。
蔡风的手一片冰凉,像块生铁。
蔡风缓缓回过神来,那几页信笺却飘散于地上,整个人犹如病了一场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元定芳知道蔡风的神情定与信有关,不由得拾起信笺,细阅一遍,禁不住也呆了,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同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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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彭连虎的目光移向那道瀑布时,黄海与尔朱荣已经完全融入了水雾之中。
那旋动的劲气,卷起一道道冲天而起的水柱,更有一条震晕的鱼儿浮出水面,甚至在水柱之中被绞成粉碎。
再一次细看,那瀑布若一张网般飞撒而开,形成一道凄薄的水雾。一点亮星在水雾之间潜长、滋生,更不断扩大。
渐渐地,亮点成了潭水之上的主宰,甚至挡住了瀑布的光彩,掩住了水雾的动态。
森森的寒意,遥遥地传至岸上,激得雪花四射。
彭连虎运足目力,却仍无法看清这一剑究竟出自谁手。
黄海和尔朱荣完全被笼于这片耀眼的光芒之中。
岸上众人禁不住全都骇然,这是什么剑法?这是什么招式?这一剑又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所有人都在猜测着。
这是剑的威力所至,也是剑的精彩极端,在场的人绝不会怀疑这是剑的杰作,但,却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谁的剑。
‘当!’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竟然将瀑布的‘轰’响掩盖住,更可怕的却是那道瀑布竟被拦腰斩断,从中间断开七尺,望向两截瀑布之间,可以清晰地看到瀑布之后的景物,那七尺空间不沾半点水花,犹如一道巨大的横门。
一道淡灰的身影如风般自七尺断口之中飞掠而出。
‘轰……’瀑布继续流动,再次合上断口,如巨龙般冲入水潭。
尔朱荣和黄海在虚空之中互击数掌,这才坠落,各自手中的剑全都震成了碎片。
彭连虎和众人禁不住大为吃惊,因为潭水之上此时竟出现了三条人影。
尔朱荣和黄海似乎并不在意另外一人的突然存在,二人运掌如剑,缕缕有形有色的剑气再次交缠在一起。
‘轰!’‘’轰!”尔朱荣和黄海的身形再次各自倒飞而出,但却并非因为他们相互攻击,而是因为第三者的插手。
彭连虎和旁观的所有人都大骇,即使尔朱荣和黄海也全都大惊。
自中间分开他们两人的正是那自断瀑中飞出的人。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都已经受了内伤,又何必再作这两败俱伤的比斗呢?生命诚可贵,为一时之气,损人损己,实是不该,还望两位施主收手为好!”那自断口瀑布飞出的人竟是一个打扮极为古怪的和尚。
一串大大的佛珠一身青灰而破旧的僧衣,头顶之上,惟中间一部分剃得极为光亮,几个戒巴触目惊心,而四周还保存着一圈短发,一双草鞋踏在浪尖之上,犹如一朵顺水而浮的莲蓬。
尔朱荣和黄海的目光中充满了诧异之色,像看怪物一般盯着那和尚,更为对方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力而震撼。
他们的确没有想到,世间居然有人能够将他们两人同时震退,虽然刚才那可怕的一击,使各自的内腑受了震伤,功力大打折扣,可是对方能如此轻松地分开他们,功力之高,绝对不比他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稍逊。可是这样一个怪模怪样的和尚却是他们从来都未曾听说过的,更别说见过面,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