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鲤也被它逗笑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估计是太想家了,所以脑回路才这么奇怪。”系统给她积分,不如直接给她实际上的帮助实在的多。
想到就算任务成功了,自己也可能最少要在这里生活一年多,甘鲤就头疼,“系统,这里的时间流速应该不和现实世界一样吧?”她可不想被报成失踪人口。
“宿主放心,这里的时间相对于现实是静止的。”
嗯,甘鲤满意了,“那这样说我还赚了,多活了一年。”
系统:“”被宿主整无语了。
甘鲤现在心情很好,这是她第一次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是第一次反击杜清宴,虽然他这次因为有杜父压着并没有认真出手,但一直以来都只能在他手下吃瘪的甘鲤依旧很开心。
她一开心就得意忘形起来,暴露出跳脱的本性。
“谁爱刷他的好感,谁就去刷吧。”她想,这又不是什么反派攻略游戏,等她解决了林鱼的事情,就要开始考虑是否从杜家跑路了。
一直沉默的少年无意中看见坐在他对面的少女露出傻笑,像是在和人凭空对话一般,心想:这‘林鱼’难道还有间歇性的精神疾病?
马车走得很快,又起了一阵风,帘子被卷起,但太阳早就落到更下面的地方去了。
没有光,只有卷着细细尘土的风,他看着自己的衣袖被吹得微微飘起,少年浅浅地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也许她是真的在和人说话呢。
到了杜府门口,甘鲤直接自己先下了马车。
只见她轻轻一跃,自认像武侠小说里会轻功的角色那样,潇洒地从马上台阶上跳了下来。
可没有人会像她那样自我感觉良好地去夸奖她,“小姐!你在干什么!”青果的惊呼声响起,一阵鸡飞狗跳。
回来,她就和杜清宴分道扬镳了。
他去找杜浔汇报,而甘鲤暂时无事可做,她隐约感觉到林鱼背后这件事不简单,系统让她去卫家就像是领她进入了一本新故事的序章,她现在就是个开局毫不知情的主人公。
除了等待麻烦找上门,让她被动不断得到新情报,对真相一头雾水的她现在最好不要主动去惹什么麻烦。
于是甘鲤终于想起了被她遗忘的杜镛。
“大公子在吗?”她本来想自己随便拦个人问,想起那恐怖的谣言,心里恶寒还是作罢,马上转头吩咐青果去悄悄地打探一下。
甘鲤想,青果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人和人不能比,青果比她少了好几岁,但做事比她靠谱得多了,她现在总是会不自觉地依赖她。
青果很快就回来了。“小姐,大公子出去了呢。”她靠近甘鲤,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道。
甘鲤最近自己烦心事比较多,对付一个杜清宴就够焦头烂额了,之前她想到过杜镛的心思可能会对她造成威胁,但见除了杜夫人之外的人并不打算帮杜镛达成他的目的,也就稍稍放宽了心。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与此相比根本掀不起太大水花的杜镛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他最近都去干嘛了呢?”甘鲤疑惑地想,“他好像没有什么职务吧。”
这些信息都不是原书写的,是她之前花了点钱,让青果四处打听才得到的。
杜镛的生母是个通房丫头,母家就是平民,无钱无权,自然不可能为他的仕途作出什么帮助。而他自己虽到了科举的年龄,考了几次都没考上,现在还在为下一次科举作准备。
其实在古代,高官贵人家的子弟就算考不上科举,也可以通过家族的关系,运作一下给他谋个小官,就像杜清宴的舅舅卫晞那样。
但卫晞是唯一的嫡子,杜镛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庶子。
“姨父可能觉得他不堪大用。”虽然甘鲤说了“可能”这个词,但她心里明白,杜浔的想法就是这样,所以即使他有能力,也不愿意徇私帮他谋个职位,只让他自己去考。
不知道杜浔对杜瑳是个什么看法,杜瑳年龄还小离做官这条路还远,她想,虽然杜瑳虽然有外祖家相助,但应该还是比不过杜清宴。
小说里就是杜浔用了点关系,送杜清宴离京历练,为他铺路,等他一回来就可以在朝廷里得到一个十分有发展前途的位置,只要参加简单的官考露个面就行,连科举这一步都免了。
人不是非黑即白的,即使是杜浔那种有意以前人君子之风的标准约束自己的人,也会心安理得的做一些并不公平的事,对比他的同僚,杜浔已经算是收敛,你不能说他是好人,但是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之人。
其实杜镛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在家里啃老吧。虽然对比他的兄弟确实不公平,但甘鲤也不会因此觉得杜镛很可怜,比他可怜的多了去了。
他出生富贵之家,即使科举不中也不需要养家糊口,日常娶妻开销都是家里供养,在还未分家之前,他一直享受这个福利。
对,杜镛是有老婆的!
甘鲤一开始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也很惊讶,但在古代也似乎也很正常,严格来说那不算老婆,只是妾室。
“什么?他有两个妾室?”那天青果告诉她的时候,她惊得直接喊出来了。
甘鲤并不是对杜镛有什么好感,她惊讶更多的是对这件事的鄙夷和惊讶,她觉得他真是太厚脸皮了,居然还能这么热情的追求林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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