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说,我们这行有个规矩,也是不成文的规矩,只要人家不找到自己,自己不能主动地跟别人讲你招鬼了,需要拉拉送送。
我继续在旁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这个地方有一个单独的大殿,是个狐仙堂,小七从那里出来之后,她的师傅和师爷已经到别处去继续上香了,从走路的姿势上来说,我已经明显看出来她不太舒服了,走到都有点一瘸一拐了,这姿势像极了我干完活之后的样子,走起路来一米五,一米六。因为我每次干完活之后容易腿瘸,不一样的是我走起路来一米七,一米八。
“老鬼大哥。”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腿肚子难受,好像有点抽筋,腿不停地抖,头也不舒服,拜庙的时候挺虔诚啊,你看差哪儿了?”
他这老鬼大哥叫得我心里一万个不高兴,但是好像老王的徒弟都这么叫我,久而久之,我也就算是默认了,就不能给我取一个帅一点的名字吗?比如齐齐哈尔彭于晏。虽然我没有彭于晏瘦,但是我和他曾经胖的时候一样胖。
我就知道她很快就会不舒服,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于是我笑呵呵地对她说:“那你看看你是不是在拜神像的时候,有没有哪里忘带了回去补一补,没准就舒服了。”
小七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默默地回去,在狐仙庙那站了一会儿,我在想她可能是在思考,你有可能在那因为拜神像没拜全而认错。
但是我觉得以她的想法,她那会儿应该是努力的在回想自己都哪些没拜,但是她又想不起来都有哪些了。于是就站在那儿发呆。
过了很久小七才一一地把她之前没拜的神像又重新拜了一遍,又在胡仙堂那里坐了有一会儿,在起身的时候走路就正常了。
陪他们拜完庙下山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们要赶回齐齐哈尔市区,就要赶紧往回开车,于是我陪着他们一路有说有笑的下了山,快速地回到了车上,回去的路上,我看到有小鬼跟着小七上了车,我也没让自己家的仙家给他送走,那会儿小七在我车上已经有点开始发烧了,我想着等到了齐齐哈尔再给她解决。
到了齐齐哈尔,我们去了当地最有名的一条街,叫腐败街,既然到了齐齐哈尔,那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我请大家在腐败街吃了烤羊腿,在刚到饭店之后点好菜,我就出去给小七买退烧药了,在桌上我简单的给她送一下,在我给她送鬼的时候,我点燃一支烟,在他对面结了一个印,香烟在她面前绕了几圈,她的师傅穆穆还特意拿出手机全程录了下来,就在我最后念了一段不可以说出来的咒语后,我把烟一下甩出去的时,小七的头突然间磕到了桌子上一趴,不动了。她的师傅穆穆在旁边彻底懵了,我记得特别清楚这一段有视频有真相。你们要是想找这段视频,就找他要。当然,如果他要是删了我就没有办法了。但是我并没有羁押鬼魂。我就是直接把他从小七的身上拽了下来。
但是人只要不舒服,即使鬼下来了,他也需要一个时间调整一下,才会一点点变好。不是下来之后立马就好了,你头疼发热,感冒也不会吃了药立马变好,都是有一个缓冲时间的。能达到这个效果的,目前我就见过一样东西,就是电视剧里的仙丹。
当天正好还是小七的生日。这姑娘也是挺有野性,都发烧了,还有心情喝酒,主要还没少喝,那烤羊腿她都没吃几口,直接喝断片儿了,我不知道南方的朋友懂不懂什么叫断片儿,就是喝到最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言行不受控制,过后问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情况就叫做断片。
虽说那天是老王徒孙儿的生日,但是他并不太开心,所以正好有事情就说了他的徒弟穆穆几句,喝得五迷三道的小七,使劲拍桌子砰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她师爷的鼻子就开喷:“你谁呀?你算哪根葱?你居然敢教训我师父?你算老几呀?”
当时老王,穆穆和我,我们齐刷刷地看着抽风的小七,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我那一会儿特别想笑,但是此时笑也太不礼貌点儿了,我只能憋着笑看着他们三个。
穆穆赶紧把他的徒弟小七扶着坐下来,打着圆场对老王说:“师傅你别生气,小七是喝多了,你看他喝的都不认识你了,都不知道你是谁了,她现在还发着烧,你可别和她一样的。”
我在旁边附和着,但是我真的很想笑。这姑娘也太猛了,这将来谁娶了她真是够喝一壶的,果然比东北爷们更猛的,只能是东北娘们。不过时至今日,这姑娘确实还没嫁出去,哈哈哈,希望她别看到这一段。
老王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人喝多了,言行这样是常有的事儿,他也没有多计较。但是你们知道老王那天为什么不开心吗?这里是有一个插曲的,这个我必须要讲一讲。
这个故事也是够我笑好久的,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跟染染聊天,是她主动找到我的,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老王在某App上的网名是叫古月黄龙吗?”
我之前说过染染和老王是在我直播间里说的上话的。只是他们不太熟。今天她这么问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的八卦心情就上来了。
于是我就问染染:“没错,是的,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和他做朋友?”染染不开心的说道。
我当时就不高兴了,我和谁做朋友是我的事儿,她为什么这么说?我正想着给她发什么呢?她一条语音信息发过来:你不知道他徒弟在网上曝光他了吗?
她话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于是我给她回了一句:你说这个事情啊,我知道,老王曾经有一个逆徒,然后到处编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