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想起乔远舟交代的,时越有点搞不懂。
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不再是以前单纯的直接除掉任务目标。
“苏曼殊呢?”乔远舟只问。
时越,“姐姐在甲板上吹风。”
乔远舟的眼神瞬间危险,“看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时越捂住嘴,一时嘴快说错了。
乔远舟一声冷笑,掐灭手里的烟头,视线幽深,“算了,你想找她说话,你就去吧,哪天被她骗了,别后悔。”
时越继续捂着嘴,不敢作声。
乔远舟径直出去,那话擦着他的耳边而过,“还有一年的时间,最后一年。”
“?”时越莫名其妙,一脸懵逼。
门口站着的一排保镖,文颂领头站在离乔远舟最近的地方,他恰好听到那句话,脸色如常的崇敬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然后,又瞧了眼站在书房里不知所云的时越。
首领是对时越很好,对待他很特殊,最信任他。
但,还是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不会交给他去做。
如同机场那次的事情,如同未来将在帝国发生的事情。
文颂忙跟上男人的步伐。
哗啦一下!
长廊上的保镖都跟着走了!
时越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翌日傍晚,轮船开到了港口。
凌晨一点,一辆小车前往城郊破旧的废车场仓库。
天空,骤然下起了暴雨,伴随着轰鸣的雷声,注定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雨夜。
苏曼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平静得连一丝起伏也没有。
车内,乔远舟眉头微挑压下眼中的暗流涌动,“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你想让宫卓卿来救我。”她一直知道他的目的,只有宫卓卿表现出明显的在意,才能确保宫卓卿对她有了一丝心动。
那么,她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唯有信任,才能靠近一个人的心房。
如果连信任都没有,就算把他的心解剖了,不该让外界知道的,那人至死也不会透漏一个字。
他们总是很像。
又在某些方面,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