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和曾恩好歹也是小时候的玩伴,去看看不为过吧?”他生气地与赵鹤洲讲道理。
“什么玩伴不玩伴的,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赵鹤洲无语凝噎,但他很快掩饰下去,冷着脸拒绝赵瑞洲的无理要求。
赵瑞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嘴望着赵鹤洲,只希望他没有计较。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赵鹤洲小时候在别国,自然是不知晓他的童年,他这话说的,不是在赵鹤洲心上插刀吗?
赵鹤洲冷冷瞥了他一眼,脸色半点也没变,“你早些回去。”
见赵鹤洲冷了几分的脸,赵瑞洲心虚地点头。
也不怪苏安悦那么想他,他平日里表现得的确不靠谱。
招蜂引蝶,只往漂亮妹妹那里靠,一听说曾恩脸伤了就想巴巴的凑上去,不是想看热闹还是什么。
意识到自己理亏,赵瑞洲安分了一点,乖乖地听赵鹤洲的话离开了。
赵瑞洲离开后,赵鹤洲顺手接过刘进喜手中的扇子,帮苏安悦轻轻扇着风,“安悦急着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都出汗了,那么急干甚,朕又没丢。”他调笑,尝试着开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玩笑。
苏安悦尬笑一声,“臣妾想过来问问那位神医的事。”
她熟练地坐下,语气有些着急。
“白神医?”大致知晓苏安悦嘴中的神医是谁,赵鹤洲还是确认了一下。
只见面前的人猛地点头,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脸上的期待之情不言而喻。
“朕已经派人去找了,安悦不用担心,曾恩脸上的伤会治好的。”他握住苏安悦的手,安慰道。
只以为苏安悦是为曾恩脸上的伤担心,并未有想过其他的。
“现在有线索了吗?”苏安悦点头,没有挣扎,“找到之后能不能让臣妾见上一面?”
她鬼使神差地问道。
感受到被紧握着的手微微缩紧,苏安悦皱眉,“嘶”的唤了一声。
抬头看赵鹤洲,却见他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安悦另外一只手朝着他挥了挥,娇嗔,“皇上在想什么?弄疼臣妾了。”
赵鹤洲猛地抬头,手一下就松开,眸子里满是愧疚,再一看苏安悦的手,果真是红了一圈,与周边白皙的肌肤相比,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握着苏安悦的手,这回动作更加轻柔,却又稍带些笨重,他朝着红的那一块轻轻吹着。
风拂过苏安悦的手,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泛起阵阵涟漪。
印象中,似乎她有这么做过。
“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