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吓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气大的紧,又在兴头上呢,简直跟头蛮牛一样,哪里推得开,眼看自己的睡裤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着自己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精虫上脑就惦记着自己痛快呢,要是这次自己怂了,以后自己的话真是连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儿呢。nnguoji
越想越怒,推不动就又掐又挠,反正绝不让他如意,男人大约也未想到杜若这么泼,虽说最后把她制住了,脸上身上却被她挠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钳制住仍不消停,两条腿儿又踢又踹,那人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脚:“刚那个就是药。”
杜若愣了愣:“你说刚我咽的那个是避子药。”
男人点点头,杜若猛然卸了劲儿:“你怎么不早说,那这个药是哪儿弄来的,会不会有副……”话未说完已经被男人按在榻上……
体力消耗的太厉害,转天杜若晌午才起来,睁开眼便看见旁边的竹桌子上有一个白瓷瓶,拿过来,拔了上头的红绸塞儿,咕噜噜倒出几颗药丸子来,不大,跟指肚差不多,估计是自己要的避子药。
杜若非常怀疑,这东西有没有效,保险起见再吃一颗吧,想着塞了一颗在嘴里,砸吧砸吧了滋味,意外的不难吃,没药味反而有股子香气,吃了以后杜若忽觉有些饿,难道这不是避孕的而是开胃的?
第18章真的甘拜下风
有了避子药,杜若松了口气,对于男人发情的频率,杜若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节制方法,一开始她想到的是锁门,茅屋脆弱的门闩根本挡不住一头发情的蛮牛,再连续两晚被蛮牛破门而入之后,杜若放弃了锁门的想法。
杜若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等蛮牛的热情退却,她认为蛮牛之所以如此乐此不疲,是因刚开荤,新鲜,所以才没完没了的,等以后日子长了,也既腻烦了,就像这世上所有的夫妻一样,新婚燕尔都是如胶似漆,日子长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杜若一个月前对自己这个想法颇具信心,毕竟有无数鲜活的范例在前头摆着,可一个月后却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这男人的精力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不禁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腻烦,反而开始有兴致,研究些花样,例如换个姿势什么的,或者换个地方,基本上一个月后,杜若已经记不清蛮牛究竟解锁了多少姿势。
杜若终于相信无论看上去多老实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拥有不可测的潜能,而且,杜若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重新做了一个竹榻,因为他嫌原来的太小,新做的竹榻用了最粗的竹子,结实非常,样式也不一样,原先的那个就是最简单的竹床,新做的不禁结实还多了护栏,美观了许多,并且比原来的大了一倍。
换了竹床的晚上,杜若才明白,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大一张竹床,而那个护栏也根本不是为了美观,对于这头蛮牛在这种事儿上超乎寻常的热情以及想象力,杜若这个现代人都甘拜下风,她琢磨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跟着头蛮牛一样闷骚,看上去老实正经,关上灯就变成了禽兽。
不过,蛮牛热衷于研究花样儿,对杜若来说倒算是一种变相的福利,杜若从来不觉得这种事儿有什么大不了,工作之余彼此顺眼,你情我愿,既可身心愉悦也可解除压力,有利无弊,随着社会的发展,节奏的加快,身处都市喧嚣的男女对于这种事早已看开,杜若亦然。
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就尽量让自己愉悦这是杜若一贯的做法,一开始蛮牛的做法之所以让她抗拒,是因为实在没什么愉悦可言,单一机器的运动,即便马力十足也是痛苦的,因为他们毕竟不是动物,只是为了繁衍。
可蛮牛一开始的做法就让杜若感觉自己只是只母的而已却并非女人,好在蛮牛在这方面开窍很快,以至于一个月后的今天,两人之间在这方面已经和谐了不少。
和谐之后,蛮牛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干活更加卖力,虽然仍不爱说话,不大跟自己沟通,但知道疼人,除了做饭他无能为力,其他所有的活儿,都不让杜若碰。
只要杜若一插手,他便会不由分说把自己抱进屋里,放到窗边的竹椅上,把针线笸箩塞在她怀里,甚至再也不用杜若洗碗。
杜若如今唯一能做的事儿就是做针线,然后上床。
杜若觉得大约男人骨子里都有控制欲,蛮牛也不例外,想必蛮牛认为他们上了床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这种想法在杜若看来霸道又可笑。
不过杜若目前是不会反抗他的,因为杜若正是要利用他这种霸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这样霸道的男人,为什么对于自己寡妇的身份却提也不提。
是想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过下去,故意装糊涂,还是有别的打算?
杜若慢慢发现,或许蛮牛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老实,因为自己竟然看不透蛮牛想的什么?
想到此,杜若看了眼院中正再盘扎米囤窠的男人,昨儿早上自己看见地里沉甸甸的稻穗,随口说了句得扎个囤米的东西才行,男人把手边的活料理清除便下山了,天黑方回来,自己问他下山做什么去了,蛮牛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她丢在了竹榻上……
今儿早上吃了早饭便开始扎这个米囤窠,名儿是蛮牛告诉自己的,说是这里的人都用这个囤米,可以囤上一年。
其实杜若现在倒不担心粮食了,陆安虽说很久不了了,但二喜却每月仍会按时送米粮菜蔬过来,至于哑婆,上回二喜来说下头别院人手不够,暂时留下了,等得了空再上山。
杜若对于这种事儿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哑婆不来也好,省的自己还得琢磨怎么解释多了个男人的事儿,更何况,以蛮牛天天发情的频率,哑婆要是在的话也不大好,这茅草屋可没什么隔音设备,而且哑婆毕竟是陆府的人,来山上说是服侍自己,其实是看着自己,要不然上回自己说要下山,哑婆也不会拼命拦着自己了。
眼见蛮牛把米囤窠扎好了,杜若放下手里的针线,出去到灶棚子里舀了一碗竹叶茶递给他,看了看那米囤窠:“等把地里的稻子收上来,加上晾的笋干肉干,还有菜园里的萝卜,冬天就不愁没吃的了。”
蛮牛放下碗:“你打算在这儿过冬?”
杜若目光一闪:“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你别忘了我可是陆家的寡妇,在这儿是为了我那个死鬼丈夫守墓的,只要我是陆家的寡妇,就不可能离开这儿。”说着看向蛮牛,想探探他的打算,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他的眸色暗沉深远,竟一丁点儿也看不透他的心思,在这样的目光下,反倒是杜若险些露了底儿。
她眨了眨眼岔开话题:“你不说你在骑营里的当兵的吗,想来那骑营也算军事重地,能由着你这般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