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发凌乱,满脸泪水,俏脸苍白。
她娇体上吻痕犹在,脖上还有轻微的牙痕,那两只白玉兔,还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红一块青一块的,可能他刚才陷入迷乱之时用力过大。
而郭妙妙可能因为被舒服的波涛冲击过大,也没在意。
风流篇 复杂情绪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郭妙妙又是一惊,连忙辩解,掩饰内心的痛苦与慌乱。
“哦,你的额头有点凉。可能着凉了,感冒了。躺下吧,盖好被。我回我的房间去拿药给你。”凌南天将她搂入怀,探手一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冰凉,便柔声劝她躺下,自己想下床回房去拿药。
“哦,没事,不用!呵呵,有……有七寸长吧?”郭妙妙心惊胆颤,生怕凌南天这么下床,会发现床沿下面的那把手枪,便摇了摇头。
为转移凌南天的注意力,她又佯装好奇地叉开拇指与食指,轻轻地伸手靠近他的“钢枪”,量了一下尺寸,假装惊骇地反问一句。
“哈哈,硬的时候,才这么长的。平常时,它就是缩头乌龟。哈哈!我还想来哦,可是,你又头晕。唉,算了,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改天吧,来日方长,往后咱俩还可以做无数次。咦,明天,你跟我回家,好吗?我带你去见我的爹娘。你长得这么美,我娘肯定喜欢你。”凌南天好笑起来,解释一句,便搂着她躺下,拉过被盖上。
“回你家?见你爹?见你娘?”郭妙妙闻言,骇然反问。
倏然间,她心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颇为感动,眼睛竟然一阵湿润。
她暗道:看来,他真是喜欢我,他真的爱我。否则,他不可能提出带我回家,去见他的爹娘。
她翻转身,伏于凌南天的胸膛上。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邮轮靠岸,我向田尚武多要一匹马。咱们一起骑马回家。”凌南天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激动,轻抚郭妙妙的秀发,很认真地道出肺腑之言。
郭妙妙张张嘴,却又无语,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她听得出来,这是凌南天的肺腑之言,因为凌南天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而且语气很坚定,连怎么样回家都安排好了。
无论郭妙妙多么仇视凌南天,然而这一刻,她却真是被他感动了。刹那间,她热泪盈眶,滑流至他胸膛上。
“怎么啦?”凌南天没听她吭声,感觉自己胸膛一阵湿热,便又奇怪一问。
他用手抹抹胸膛,摸到了郭妙妙晶莹的泪水,然后手指往嘴边舔了舔,咸咸的。
凌南天搂着她,翻身坐起,又扳转她的身,扶着她的脸蛋,让她面对自己,果然看到她落泪,便伸手替她拭泪,轻声地问:“你怎么哭了?别哭!乖!我永远都疼你。”
“呜呜!你为什么要感动我?呜呜!”郭妙妙泣声而问,纤手握拳,轻轻捶打凌南天的胸膛。
“哦,原来是这样。当然肯定要感动你了。否则,我怎么能将你追到手?别哭!乖哦!我真的会永远疼你。你跟我回家吧,你长得那么美,我娘一定喜欢你。我娘也是美女哦,你们相见,一定皆大欢喜。我出国留学之后呀,我娘在家很孤独。以前,我体会不到她老人家内心的孤独,这趟回家之旅,因为大哥拍了一封电报来,称爹病重。又因为我在邮轮上遭遇了一场行剌。所以,我对人生有了新的体会,就是感觉亲情特别好,人生很短暂、很渺小!做人,一定要懂得孝顺父母。唉!”凌南天恍然大悟,搂紧郭妙妙,又拉过被,裹紧两人的身体。
他调皮地说起家事,说着说着,勾起了他内心对家人安危的担忧,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轰!”郭妙妙却好象被人拍了一掌,登时脑轰耳鸣。因为她听到了凌南天在邮轮上遭遇行剌的事情,而这件事正是她与黄水平派人干的。
做贼心虚。
她娇体颤抖了一下,额头忽然冒出冷汗来,真怕被凌南天察觉了暗杀之事。
她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珠,怔怔地望着凌南天,心头的感动,瞬间又被恐惧代替。
她好象感觉到凌南天与田尚武的“交情”越来越深似的。瞧那凌南天的口气,他说向田尚武要马匹,“多要一匹”,说得多轻松呀。
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卖国贼?难道不是汉奸?这里面没有猫腻,凌南天怎么可能与田尚武有这么好的交情?
她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妙妙,你又怎么啦?”凌南天陡然看她眼神不对,便又奇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