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谢谢郭小姐!卑职一定办好此事。我挂了啊!”电话那端,黄汉胜闻此良言,乐得哈哈大笑。
他于得意大笑之,把电话挂上了。
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哎呀,吓死我了。我得小心点啊,我今天下午办事情,咋如此乱七八糟的?刚才,在楼下,我称呼凌南天为三少爷的事情,也被刘终生听到了。若果刘终生不怀好意,将此事传出去,岂不是害了凌南天?唉,我这是咋回事呀?”郭妙妙放下电话,芳心怦怦直跳,满头是汗,连秀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拍拍胸脯,自言自语,始终是难以心安。
“啪啪!妈的,死凌南天,本姑娘见到他就没好事。哼!明天,我整死他。唉——我也被他折磨的够呛的。”郭妙妙芳心很乱,始终平静不下来。
她很是气恼,气得直拍拍桌。
“咚咚咚——郭主编,开会时间到了。”此时,房门响了,有人敲门。
“哦,来了。你们到会议室等我。”郭妙妙闻言一惊,应了一声,便拿起镜,理理秀发,整整妆容,这才推门而出,前往会议室开编务会议。
话说凌南天拉着黄包车跑开了。
他边跑边落泪,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他心有不甘啊,连被睡过的女人,也敢欺负他,太受气了。他受了如此大辱,心头始终是愤世嫉俗,愤愤不平。
可是,他又是有苦无处诉,有闷无处泄。
若是与郭妙妙硬对着干,岂不是要暴露身份?
万一,自己与郭妙妙争斗,被马彪发现了端倪呢?
自己焉能找马彪报血海大仇?
现在的马彪是大权在握,重兵在握啊!
苦与闷,化作阵阵泪雨,从凌南天的脸颊上滑流下来。
他的脚步很沉,很重,跑得很慢。
几分钟之后,他跑到德昌大街与北平路交汇处的拐角处时,闪出三个黑衫黑裤的汉。
热血篇 狮子扑兔
天色黯淡下来,街头亮起了灯。
富贵人家的门牌前,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
饭馆飘香,茶楼里传来了琴声。
迎春楼那边,打情骂俏之声,又扎耳而来。
人们不是回家吃饭去了,就是走进了酒楼饭馆。
街头上,暂时冷冷静静的。
三名黑衣黑裤的大汉,皆是左手翘着大拇指,手戴足金戒,横眉怒目,敞胸赤膊,右手则是各握着一把钢刀。
凌南天心酸心疼,悲愤异常,泪眼朦胧。
但是,他对于眼前此事却是很敏感的。
因为他历经了太多的艰难、险阻、凶劫了。
凌南天旋即停下脚步,一手松开扶手柄,抹抹泪水,一手仍是握着黄包车的扶手棍柄。
他定眼一看:这三名汉都是帮会人物的衣着打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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