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没有别的原因了,我就是……做不到。”温绵勉强地笑了笑,眼泪却滑下白皙的脸庞,她坚持着观点,“我做不到。”
要让他舍弃全部的梦想,她怎样都不可能办得到。
“何况你答应过阿祥的,你忘了?”
用毕生的时间为他所爱的国家,谱写辉煌。
他没有忘。
只是太过在乎她,已经超出一个军人原本应该划定的界限,沉迷、迷惘、执著专。制或者慌乱……他已经为她破了无数的记录。
甚至担心如果不顾一切去追逐他的信念,那会给她造成怎样的重担,他们的爱情会不会分崩离析。
他甚至不确定,能不能应付得来某些处境。
可是,温绵却这样明确给出答案,她就想要这样的他。
那时瞿承琛选择与她结婚,这其中的过程轻易地让人惊讶又顺理成章,现在想来,他们是太合拍,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我要怎样做,才能补偿你?”
手心替她擦去眼泪,中校的声音在冰凉的空气缓慢砸开,温绵腰部被他大力锁住,他看清她含着水光的眼睛,一根根细长的睫毛,微微翕动。
“最好不要受伤,然后,拒敌于国门之外。”
温绵说着,被男人温热的手掌再度抹去眼泪。
他是不是知道,她有多么的崇拜与信任他。
温姑娘主动吻向他的嘴角,用行动表示支持,瞿承琛狠狠地反击,袭上她软蜜的嘴唇,反反复复,将她吻得喘不过气,彻底扫荡式的吸吮,像一曲缠绵的热舞,她任由他吻了许久,他舍不得放,恶作剧似得咬她舌尖,差点惹得某人炸毛。
既然无法权衡,那就索性继续下去吧,他是瞿承琛,就必然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中校禁不住地想,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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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温绵的发小周茹提携新上任的男朋友来探望中校,俩人在楼下找到停车位,向住院部出发。
瞿承琛的病房是单人间,医院尚可,住的地方也就条件不错,设施不说一应俱全,也已足够养伤治病。
温姑娘看见某人满脸的春情荡漾,再瞧身边一表人才的小交警王觉,他穿着便装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精神,她笑着揶揄:“不容易呀,王同志,你俩总算好上了。”
王觉握住身边白富美的手,眼神发亮:“确实不容易,逼得我使出浑身招数。”
周茹把水果递给温绵,回头瞪了王帅哥一眼,“还好意思说呢,是谁半夜喝醉了打电话给我,哭得要死要活,可就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
温绵立马听明白了,这指的是俩人先前的那桩误会。后来,她倒是有听周茹解释,王觉当时嘴里念的“她”,不是前女友,而是他们家养了好几年的一条苏格兰牧羊犬,它突然死了!
这件事的真相把周茹给气的,几天没和王觉说话!
温绵瞄了一眼靠在病床上看书的瞿中校,她认为有理由提醒大家:“你们这血泪史说明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还是缺乏沟通的。”
瞿承琛听出姑娘话有所指,挑起眉毛,嘴角淡淡化开的一小朵微笑曝露了想法,“哪种沟通?”
温绵被脸皮颇厚的首长扯得没辙,顶着一张小红脸,扭头问周茹:“那你还没告诉我,后来你俩怎么在一块的?谁先告的白?”
王觉挠了挠头,主动承认:“那还能不是我么。”
这帅哥交警被周茹骂了一通狗血淋头,又被放入冰箱冷藏数天,心情颇为郁闷,不仅上班老开小差,回到家也奄奄地提不起劲。
偏巧,还让他逮着周茹某天下班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坐在一辆今年新款的红色法拉利里边,正和驾驶座上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子,王觉骑着摩托就追上去,也甭管人家开的是几百万的拉风跑车,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