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快活去咯。”周擎今日是新郎,阮媚从善如流,伸出玉臂,等他来抱。
哪知,他并不抱,而是先把肉棒薅出来,让她先蹲下替他舔,舔到两人都来了水,一杆到底。
然后在众人的嬉闹中,出了府,上马车。
而这辆经过改装的马车,巨大无比,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软软的,香香的,躺下就不想起来。
周擎上了车,便开始不要命的猛插,其他六人,靠着两边车窗,欣赏外面的夜色。
直到用特殊令牌出了城,阮媚才明白,他们所说的特殊洞房夜,竟然是这样的。
在疾驰的马车上,轮流挨肏。
还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儿的,故意选的坑洼不平的路。
而他们今天,一众排开,横七竖八睡在毛毡上,竖起的肉棒,等她来坐插。
而地上不平的路,正好让她一上一下的插入,更加深且紧,而不知道下一阵颠簸,会什么时候来。
为了让自己不再遭罪,阮媚加紧抽插,直把两个奶头甩的生疼,却无人来抚慰。
等到七根肉棒全都在她体内射过一次,这波才算晚。
大汗淋漓的她,才知道,这就叫‘倒浇红烛’。
“什么红烛?就是白浊。谁起的鬼名字?姑奶奶不想伺候。”
四肢一摊,倒下闭眼。
哪知,苍蝇闻见臭肉,七个人全上来,又一轮蹂(快)躏(活),再次开始,直到天亮。
在京郊,一处大宅子农庄,一处巨大的温泉,就在眼前。
这是护国公府的地盘,无人敢来。
七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全身都是浓精的女人,大喇喇地下到温泉,溅起水花无数,笑声不断。
诸不知,一场战事,已经在北疆开始。
八百里加急情报,传到皇帝那,护国公连夜进宫。
第二天清早还搂着睡的一帮人,立刻爬起来四个。
骑上专门牵来的快马,头也不回,纵驰而去。
等到其他人等心情沉重到家时,管家强伯说,已经都去京郊大营集合了。
昨天还在欢声笑语,蓦地一下少四个,阮媚立刻就流下眼泪。
倒在丛伯钰怀里不出来。
回到合欢苑,看到四人房间因为匆忙收拾行李而凌乱的场景,她哭的更厉害了。
丛仲钰是陪伴皇帝的人,此时也不能在家多呆,他需要到皇帝跟前,趁机表现。
忍住不舍,他偷偷走了。
等到下午,她才知道,阿圆也进宫了。
偌大的家,就剩阿桢和阿猴和小弟。
阮媚生病了,辗转一个多月,咳嗽不断、低烧不停,花中桢的医馆,都装修好了,因为她的病,把他拖住,而没营业。
丛伯钰忙里忙外,本来养好的人,再次暴瘦和‘阿猴’。
等到又半月,阮媚稍稍好了些,不再发烧,只是偶尔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