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有她来自未来的游魂谢静然在,难道还怕他不成?他不会被她打败得乖乖求饶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挤进人群里面。进去以后才发现场面更加恐怖,这哪是什么以文会友,分明比赶集的人还要多。并且一个个都死死盯着其中的一块牌子,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即将要抢购某商品一样。
谢静然也朝那块牌子看去,想看看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够让每个人看得目不转睛。却只见上面除了一枝梅花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谢静然疑惑地望着那边,禁不住自言自语:“都看得这么仔细干吗,不就是一朵梅花吗,有这么好看吗?”
“切,你这个女人不懂就不要说话,你不知道南宫少爷的意思吗,真是白痴!”
谢静然刚说完这句话,就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女人不屑的声音。
她转头一看,只见在她的身边,还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个个穿着暴露,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望见她的面容时,眼里都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唇边讽刺的笑容也更加厉害。
另外一个女人也是同样的不屑:“就是,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并且就算只是一朵梅花,是我们家南宫少爷画出来的,就是与别的梅花不一样!”
“不错不错!”另外一个女人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谢静然,“不过料想这个道理,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也无法明白,跟你说了也是白搭!你还是站一边睡觉去吧,这种水平也敢来参加南宫少爷的对诗大赛,还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嘛,连南宫少爷画的梅花都看不懂,还有什么脸来这里,快滚啊!”
“你这个庸俗的女人离我远点,不要站在我面前,我一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快滚啊……”
……
谢静然看着她们对她进行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她们这样没有任何风度的举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她们对自己根本没有信心。
既然这样,那她根本就用不着跟她们计较,于是淡淡一笑,拉着春兰要走。
可是这次春兰却没有被她拉动,谢静然疑惑地转头朝她看去,只见她正望着那几个女人,满脸都是愤怒。她挣开谢静然的手,朝那几个女人怒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
“我们说什么你还没听到么?”那几个女人一脸傲慢的表情,“你这个臭奴才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讲话?”
“是啊,我只是一个奴婢,可是我起码比某些人更加有眼光得多!”春兰冷笑一声,说,“要说胸大无脑,你们自己好好看看,衣服穿得那样暴露,自己的胸都要露出来了,还好意思说我们家小姐!并且说我们家小姐庸俗,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们来参加对诗大赛,难道真的是来对诗的吗?我看是来看南宫少爷才是真的吧?不妨跟你们实说,南宫少爷以前可是给我家小姐画过画像的,你们谁能比得过她?”
“不会吧?南宫少爷会为这个女人画像?”那些女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望着春兰,然后又哈哈大笑两声,“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这个贱婢随便信口开河说的话,就能把我们骗倒吗?你未免也太低估我们了吧?南宫少爷会给她这种女人画像,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了!”
春兰也是哈哈大笑:“所以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有眼无珠啊,我们家小姐的真实身份你们看不出来就算了,便连她这般出尘的高贵气质你们也看不出来,就真的是太丢脸了!所以我说,不应该到这里来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家小姐吧?所以你们还不自惭形秽地滚回家去?”
“你这个贱婢说什么呢,姑奶奶我看你是想找死吧?”
那些女人被春兰的伶牙俐齿说得面红耳赤,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开始耍横。
春兰也不是省油的灯,冷笑一声,说:“怎么?被我说成这样恼羞成怒了吧?我早说了你们不要来惹我家小姐,否则后果可是会相当严重的,可惜你们不听,偏偏要干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
“你——”那些女人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谢静然在一边看着,看见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们的吵闹吸引过来,于是也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就去拉春兰的手,说:“春兰,我们走!”
“小姐!”春兰看谢静然,一脸的不甘,“小姐,她们那样子对你,奴婢是在为小姐出气呢,为什么小姐现在要走?”
谢静然笑了笑,说:“算了,今天我们是来对诗的,而不是来吵架的,并且,”她望了一眼那几个女人,接着说:“要吵架的话,也是要找好对象的,我可不想像只疯狗一样,看到人就想咬!”
“是!”春兰听到谢静然这么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她身后离开。那几个女人听到谢静然说的话,都不由脸色一变,一副马上要爆发出来的样子。
谢静然朝她们笑了笑,说:“不过我似乎听说,南宫静泓喜欢的女子,可是温文尔雅,并且知书达理的,而最讨厌的,却是涵养极其不好,性格极其泼辣的。所以各位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可别费尽心机,结果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听到谢静然这句话,她们立即像变了个人一般,瞬间端庄起来,装模作样地说:“不用你操心,我们对南宫少爷的事情,自然比你要清楚得多,你就不要多嘴了!”
“那就好!”谢静然懒得再理她们,便拉着春兰向另外一个地方走去。她边走边问春兰:“对了,那枝梅花是什么意思啊?”
春兰答着:“是南宫少爷画出来的,要大家根据这枝梅花写出一首诗或词,假若能够超过他原先写的,便算胜出这一局。可是现在已经贴出两天了,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胜出,所以那枝梅花便一直挂在上面了。”
“这样啊。”谢静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关于梅花的诗词她以前也看过不少,所以当然不担心了,“那么,参赛的规则又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