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钱了。ijiashe还说这是最后一封信了,以后各自安好,不要相扰。”
“这个结局,是我一直期盼的结局,我当然很高兴。”姜御史声音颤抖的说道,“但我不放心,我是诚心实意希望那孩子过得好的,所以,我借着外出公干的机会,回了趟老家,去了一直和我有着书信往来的那个地址,想要见她一面。”
姜御史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说道,“可是,他们告诉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问我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私下去了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梅大人,实不相瞒,这件事,已经成了悬在我胸口的一块大石,我怕哪天就要落下来,把我砸了个稀巴烂。”
姜御史这回,说得倒是彻头彻尾的真话,只是剧情跌宕起伏,堪比八点档婆媳狗血大剧,实在令人唏嘘。
不管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至少他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
梅长歌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劝慰姜御史,最后仍旧将话题转回到案情上。
“姜御史,那封信,你还留着吗?”
“没有。”姜御史正色道,“我自打知道姜崇亮对曹玉燕的感情,便一直很小心,怕被他发现,所以每次收到信,看完以后,都会毁掉。”
“那你如何能确定,那些信件,俱是曹玉燕亲笔所书呢?”梅长歌追问道。
“她的字,是我亲自教的,我自然认识。”姜御史点点头,很肯定的说道,“绝对没错的。”
“那些钱,又是通过哪家钱庄寄出的呢?”
“其实也没多少钱,每个月十两银子,再多我也没有了,走的是清河卢氏的产业,正通银号,梅大人一查便知,我绝对没有撒谎。”似乎是为了增添自己供词的可信度,姜御史沉吟片刻,又道,“如果梅大人不放心,还可以派人去我的老家查一查,那地址,我还记得,你可以问问左邻右舍,我到底有没有去找过人。”
梅长歌若有所思的离开姜府,心中默默想着,姜御史这人,倒是极有意思,有嫌疑的,是他儿子,他竟反倒抢先为自己申辩起来了,好像怕败坏了他的名声似的。
再走两步,梅长歌刚刚转过了巷口,一眼就望见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楚青澜,顿时怪叫一声,扑到他怀中,娇羞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找我,我自然只能来找你了。”楚青澜哀怨道,“我在茶楼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你都没有来,我只好亲自去刑部找你了。”
“哎呀,我忘记了。”梅长歌抬起头,使劲拍了拍额头,讨饶道,“我这两天,实在是太忙了,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真是对不住了。”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楚青澜犹豫了一下,又道,“在刑部,卢大人可没少向我抱怨你,说你迂腐,说你顽固不化来着。”
“怎么?你也是来当说客的?”梅长歌心念一动,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也是,也不是。”楚青澜笑得奸诈,“我只说会看着办的,都是熟人,还是要给他们留一点面子的。”
“你最懂我。”梅长歌竖起大拇指,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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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十三岁,已经是适宜婚配的年纪了p:锁屏写到一,键盘蓝牙突然连不上了,还真是糟心
3450第二百三十九章吾心已老3450
“卢琳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梅长歌偏过头,晌后轻声说道。
楚青澜的眉头皱了起来,咳了起来,咳得胸间一阵撕裂痛楚。
不可否认,卢琳一直是横在他和梅长歌之间的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曾几何时,他呕心沥血,上蹿下跳的蹦哒了好几个月,才终于较为圆满的解决了这个难题。
只可惜,他的父亲,那个坐在龙椅上,时时刻刻想要击垮他的男人,再一次充分的表现出了他的无耻和怨气。
他或许并不想做些什么,但他必须在天下人面前表明,他这个做父亲的,绝不会输给自己的儿子。
楚青澜咳得更厉害了,咳得眼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失落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