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霞被叫柳天阳的男子拉着,似乎很生气,说话越来越大声,还要挣开被抓着的手。
苏南熹嘴角抽了抽,她不会是撞见人约会了吧?
这什么柳天阳的,她不认识,芭蕉树下黑暗一片,看不清模样,不过听声音年纪也不大。
柳天阳似乎心情很好,声音都透着欢乐,有点慵懒地说,“在这,只有咱俩,不是更好说话吗?”
陈秋霞不想,有点抵触,“这里太黑,我不要在这里和你说,我们去外边光亮的地方说。天色也不早了,说完咱俩就回去,别被人瞧见了。”
柳天阳不以为意,“我觉得这儿就挺好,黑暗中有几束光照下来,多美啊!着什么急要回去,咱们明天就定亲了,怕别人说什么!”
陈秋霞可能害怕,一直挣扎着,把柳天阳惹得不开心了,“就拉一下你的手,至于这样吗?你都是我媳妇了,我拉一下怎么了?你说你家要彩礼二十两,我答应了,你刚才说多加二两,我也应了。怎么我花了那么多钱,连碰都不能碰了!”
陈秋霞害怕得声音都有点抖了,还硬撑着,“你答应了而已,还没给呢!我还不是你媳妇,你放尊重点!”
这话好像点醒了柳天阳,他“哦”了一声,还真放开了陈秋霞,笑着说,“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陈秋霞却在手放开后,逃也似的跑了,黑暗中还摔了两跤。
柳天阳看着却笑得更开心了,似乎觉得很有趣,停留了一会也走了。
人都走完了,苏南熹才从黑暗中出来。
她担心一会儿还有人来,赶紧割下熟的芭蕉,跑了回来。
她空间里没有香蕉芭蕉树,白日里发现了这里有一小片芭蕉树,有的芭蕉已经黄了熟了。不知是没人发现还是怎么的,没人摘。
她很久没吃芭蕉了,瞧见了就想摘,但白天不敢摘,只能晚上行动了。
她回到小院子,莫清河警觉地朝她身后看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才拉过她,狠狠地捏了捏她的手,嘴上却说着温柔的话,“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没?我担心死了!”
苏南熹很干脆地点头答应,把芭蕉掰一个给他。
莫清河接过,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
苏南熹嘿嘿笑了。
两人躺在躺椅上,吃着芭蕉,欣赏着夜空奇景,别提多惬意了!
和莫清河提了一下芭蕉树里的事,莫清河不关心别人的事,倒担心她被人发现了惹麻烦。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人家恼羞成怒了倒打一耙,你啥事没干还惹了一身骚!以后遇到,赶紧跑开,知道吗?”
苏南熹觉得是这个理,重重点头答应,谁有这癖好呀,看别人你侬我侬?
莫家的新炉灶终于上线使用了,还别说,真是挺好使!
多了两个灶口,多了两个大锅,这速度还真是快了不止一丁半点!那简直就是嗖嗖的快!
大家都感觉轻松不少,干脆把东西都挪到院子里来操作,天高地阔,舒心自在!
苏南熹照旧煮了鸡蛋和豆浆,又把豆渣做了饼,很是丰盛了。
莫家兴吃了鸡蛋豆浆,拿着豆渣饼一边吃一边上学去了。
他背着秦氏按照苏南熹在地上画的图做成的书包,穿着新做的鞋子,和家人打了招呼就出了门。
莫家忽然就流行起这种书包,觉得好看又实用,很快就人手各一个。当然,排除莫云妹。
并不是莫云妹不想要,相反她非常想要,但是没人给她做,找谁都说没空,让她自己做。她连针都拿不明白,别说缝了。
莫老太也不惯着她了,直言,“不懂就学!还说自己到了待嫁年华,连基本的针线活都不会,以后难不成你丈夫的衣衫还指望别人帮你缝!”
这话还是没能把莫云妹骂醒,她一直坚信自己会嫁入有钱人家,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