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耐烦提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来来来,小道长陪姐喝几杯。”
无论是那些不堪回的过往,还是那些个教人胆寒的噩梦,都是马夫人所最最不愿去想的痛苦回忆,如今她也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好日子委实得来不易,谁敢挡了她的道,甭管是人是鬼,统统一个都不留。
世人皆知,凡是在酒桌上敢跟你举杯的女人,都是豪杰,一般都是喝酒如喝水,灌倒三五个爷们儿不在话下的狠角色,不过他张小帅是谁?活这么大还没谁敢在酒桌上跟他叫唤呢!
“好。”
不就是喝几杯酒嘛?瞅把这丫给浪的,小爷还能怕你个小女人不成。
似乎很满意张小帅的豪爽,马夫人起身便向一侧酒柜走去,张小帅视线顺着她那左右摇摆的细腰丰臀,一直来到占了一整面墙壁的巨大酒柜前。
我靠!清一色的都是烈酒呐!威士忌、朗姆酒、伏特加、白兰地,真是牛逼,看来他今天撞上了个硬茬子,说不准就要被放倒在这里了,话说他的贞操虽然早就不想要了,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扔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喏,干了!”
简单的威士忌加冰,在这样冰冷的夜晚如一道火线,经由口腔食道一路燃烧到了心口窝,好酒果然不一样,张小帅咂了砸嘴,冷了一晚上的身子终于渐渐有了回暖的迹象。
两人你来我往,一瓶威士忌转眼便见了底,马夫人随手又开了一瓶,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瞟向张小帅,口中咯咯笑着问道:
“小道长,你们道家不戒色吧?”
“食色性也,道家讲究红尘炼心,既然入了世,自然要细细体味凡尘百态苦辣酸甜才好。”
装逼神马的张小帅最拿手了。当初那几个老和尚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更何况是这斗大字勉强才识得一箩筐的马夫人,不过人家既然能从当初的二丫蛋子混成了今天的马夫人,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起码那脑子就绝不像是白给的。
“我不懂什么炼心炼乳的,来,我再敬小道长一杯。”
马夫人越说越近乎,已然半个身子都紧偎向张小帅的怀里,她这个岁数的女人。最是如火如荼的年纪,马老板活着时她还能有所顾忌,如今马老板一命归西,她又岂会珍惜他的家业,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玩,张小帅这种面目俊秀气质然的小白脸,向来都是众富婆的最爱,难得遇上这么个极品,马夫人只是不会放过。
软玉温香抱满怀,张小帅轻摇着酒杯。垂下眼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身侧的马夫人,是他的错觉吗?为啥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对劲儿?
正此时,二人耳侧突然传来一道尖唳叫声,有点像高八度的狗叫声,又有点像女人的尖叫声,总之令人不寒而栗。
张小帅反应极快,此时一手压着马夫人的脖颈,一手抓着杯子便凭感觉直接甩了出去,只听得一声脆响,接着便又是一道更加凄厉的尖叫声。张小帅得了空隙,急忙扭头看去,便见自己甩出去的杯子早就摔得粉碎,只是墙角地面俱是空空无也。除了一堆碎玻璃之外几乎连根毛都没有留下。
竟然让它给跑了,刚刚他明明已经打中了呀!拜叶惊鸿所赐,张小帅这阵子可没有被她折磨,要是连这点准头都没有,估计他早就被叶惊鸿给活活玩死了。
“刚才,那是……啥呀?”
马夫人刚刚被张小帅直接按到了沙底下。此刻正长凌乱衣衫不整(她的衣衫本来就没整过)的跪伏在地面上,明明是个香艳无比的场面,偏生张小帅不解风情的直接笑了场。
“你笑什么?”
被自己看中的小白脸嘲笑,换成谁也不会有啥好心情,眼见马夫人气哼哼的想要爬起来,张小帅赶忙上前搭了一把手,开玩笑,这可是他们日后的金主大人,真给惹急了,他们这一晚上可就白折腾了。
看出张小帅这是在故意讨好自己,马夫人脸色总算是稍稍好了一些,可回想起刚刚自己听到的声音,她不禁小脸又是一白。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叫啊?听着真瘆人。”
张小帅自己也没听过这么奇异的叫声,不过若他猜得不错的话,估计应该就是那东西无疑了。
“狐狸?我家怎么会有狐狸?”
听到张小帅竟说那声音是狐狸叫,马夫人立时露出疑惑的表情来,说起来狐狸叫这么高端的声音,一般人还真没听过,不过他家虽然算是山顶别墅,可最多也就是个闹中取静而已,距离真正的深山野林可远着呢!哪里就能跑来个狐狸这么稀罕的野物来。
“狐狸再精,可也精不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