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给净|网跪了,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咋又敏感了呢?改了一百二十多回了,真特么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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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才从全|职|保|姆的人|设中挣脱而出的张小帅,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呢,便被常九连拉带扯的拽到了游艺室去,彼时张小帅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些朦胧的水汽,尤其那张堪比女人还细嫩的小白脸,实在叫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暗自扼腕。
“啥事呀?一惊一乍的。”
常九神秘兮兮的靠过来,扒|着张小帅的耳朵,小声道:
“老|王给护士长写情|书了。”
“啥?”
张小帅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老|王他是知道的,是一个脑血管病性精神障碍的患者,症状与阿尔兹海默症有些相近,后期都有点近似于老年痴呆的范畴,只不过平日见他除了吃喝睡外,貌似也没啥别的追求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话说难得他爆一下,这俨然就是要把小宇宙爆成爆米花的节奏啊!
老|王大名叫做王世雄,是某设计院的退休老|干|部,今年都七十三了,整活在坎上的高危人士,话说这都啥时候了,他咋还有心思给人写情|书呢?最重要的是对象竟然还是护士长,这得多重的口味儿呀!
“我还能骗你是咋滴?刚才他儿子都来了,我亲耳听见他叫他儿子给他准备聘礼去呢!”
常九一脸八婆相,那神情俨然就是已掌握了第一手资料的狗|仔记者,张小帅扭头一瞅,果然瞧见几个小|护|士正头顶着头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时不时的还要坏笑几声,一看就知道肯定没干啥好事。
“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张小帅突然出声,吓得几人内脏都差点吐出来。众人回头见是一脸坏笑的张小帅,顿时群情激奋,扯着他又拍又打,张小帅久居花丛。对这种珠围翠绕的架势早就习以为常。
“瞎看什么呢?谁的笑话都敢看,不怕挨收拾啊?”
护士长是个实打实的老姑娘,三十八|九了还没嫁人,别的不说,性格肯定多少有些怪异。小心眼,睚眦必报什么的那都是基本日常,几个不能踩的雷|区也都是需要特别注意的,尤其涉及男女之事,那必须是重中之重避之唯恐不及的。
拜护士长所赐,平日病房里这些喜欢秀恩爱的小|婊|砸,根本连个朋友圈都不敢乱,谁知道哪句不该说的话会触及到护士长隐藏多年的旧伤疤,不过必须实事求是的说,护士长并不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因为一般有仇她都当场就报了,连过夜都不能等,锱铢必较,立斩于马下,就是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见几个丫头明显有些怕了,张小帅拿起信封转身就走,不待几人回过神来,他已然大步流星直接出了游艺室。
话说,居然有男人胆敢给护士长写情|书,即便他是个患者。都教他忍不住的心生敬畏之情,记得以前逛商场时,他总是很好奇,那么丑的衣服怎么还有人卖呢?能卖得出去吗?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多丑的衣服都有人买,因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避如蛇蝎的东西,搞不好人家偏就奉若至宝也说不定呢。
这年头,上哪说理去呀。
非礼勿视那种话,从来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张小帅眼见四下无人,立马打开信封,满心激动,一脸膜拜的读了起来。
————兰儿,见信如唔……
兰儿?谁呀?张小帅忍不住的挠了挠头,然后猛然想起,护士长名字里可不就有个兰字吗?话说都怪护士长平日积威太深,以至于大家背地里都称她为灭绝师太,名字神马的真心没人敢叫呀!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呦呵!凤求凰!不愧是设计院的老|干|部,这小|磕|儿也是一套一套的,想必年轻那会儿也是颗多|情的种|子,话说勾|搭|女|下|属神马的难道是所有干|部的自带属性吗?不然咋能如此行云流水信手拈来?要知道老王已经连二便都不能自|理了,整天穿着成|人尿不湿的老人家,居然还能吟诗泡妞?也真是没谁了。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且伐之,但搏兰儿一笑。
我擦!(╯‵□′)╯︵┻━┻
这都是什么鬼?敢不敢更不要脸一点,这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张小帅真心看不下去了,话说你一行将就土的老头子,竟然如此舌灿莲花口蜜腹剑,还能不能给我们年轻人留条活路了。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情|书,老|王写给护士长的,哈哈!特别……”
张小帅嘴角一僵,笑容戛然而止,话说谁在跟他说话?咋声音如此熟悉?不会是……
“呵呵,是护士长呀?呵呵……”
张小帅边笑边退,说话间已然缩到了墙角处,护士长不着痕迹上前一步,面露微笑,一脸和蔼道:
“特别什么?怎么不说了?”
张小帅咕嘟一声咽了下口水,脸皮子猛的抽了抽,强笑道:
“特别厚颜无耻,我们护士长也是随便什么货色都可以觊觎的吗?啊呸!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是吗?你真是这么想的?”
护士长随手抽走张小帅手中的信,状似随意的翻了翻,信很长,一共写了三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不愧是老|干|部,字写的真心漂亮,就是人略显猥|琐了点,张小帅才看了个开头,就被护士长给现了。眼下也是有苦难言,一脸的后悔莫及,都说了非|礼勿视,他还明知故犯。话说护士长不会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