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如了她的愿,拽着她的衣服,细细的亲着她的痒处,好似真把她当成帝王,亲得时欢腿开始软,往前踉跄了下,唐意秋便起身扣住她的腰。
“痛吗?”唐意秋问的还是刚刚那个问题,时欢大着胆子捧着她的脸,看不太出她眼睛的情绪,觉得她好像是入戏没走出来,又觉得她好像是因为戏而生了情绪,因为情绪而困扰。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再告诉你痛不痛。”时欢轻声哄着她,“好不好啊?”
“我没事。”唐意秋反握住她的手,又用力捏了一下,“腰还痛吗?”
“你亲了那么久,我肯定不痛了啊。”时欢往她身边挪,两人贴的近,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你刚刚好像在讨好我啊。”
唐意秋没回答,带着她坐在休息床上,头靠着她的肩膀,“时欢,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想想……”时欢眯着眸子,又看向唐意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你以前不是都不问的。”
“看看你会不会骗人。”
“我才不会,具体哪天不记得了,不过,那段时期我很清楚,我每天丧丧的,对什么都没有一样,感觉随时要撑不过去了,每天报复性地跟你聊天,羞辱自己也羞辱你。”
她不仅是报复唐意秋,也在报复自己,每次都会把自己踩进土里贬低。
那时候唐意秋刚好撞进她的世界,刚好她们又一夜情了,她抓住了唐意秋不想放手,可唐意秋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能安慰到她。
唐意秋这个人看着很冷漠,对她爱搭不理的,可是她每次找唐意秋,唐意秋都在线,会及时地说她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别人骂她的时候,她又会很正经很正经的怼回去,说对方有毛病,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不要信。
时欢被人黑到不敢抬头的自信,是被唐意秋一点点扯起来的,不知不觉,她一想到唐意秋的名字,心头都会涨涨的,想见到这个人,想走到她身边去,想把自己变好。
唐意秋真的太好了,太喜欢她了。
唐意秋问:“你是依赖我吗?”
“依赖啊,更多是喜欢啊。”
唐意秋直直看着她,手指按着她的虎口用力掐了一下,“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唐意秋唇瓣动了动,又闭回眼睛,“想你这个暴君为什么要骗人,是不是也会骗我。”
“喜欢你这件事,绝对不是骗你。”时欢郑重地说,“而且你要相信,暴君他也不会骗小狐狸,他只会骗人,你能懂吗?”
说到戏,唐意秋就比她理解的要深刻了,唐意秋揉揉她的头发,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可一下亲哪里够,时欢踮着脚凑过去亲,唐意秋怕伤到她的腰,很温柔的回吻她,在她唇上辗转着,舌与舌都贴了一起。
门外等了许久的常青喊道:“里面的两位,你们完事了吗?剧组的人快走完了,你们还不走吗?”
俩人稍稍分开了一些,时欢哼着,“腰、腰软了。”
唐意秋去拿了衣服给她穿上,“跟我的车走。”
等上了车,唐意秋就让司机把车座降了下去,让时欢趴着。
拍着了一天的戏,这会凌晨了,时欢困倦地侧着头看唐意秋,唐意秋微靠着座椅,闭着眸子在休息。
时欢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指,唐意秋就将她的手捉住了。到了酒店要下车的时候,唐意秋把俩人帽子和口罩戴严实,没舍得松开手。
对,不舍得。
唐意秋拿门卡同她们身后的文静道:“她睡我这边,我帮着照顾她。”
“啊,行的。”文静上前同时欢低声说了两句,“悠着点,可千万别把腰折断了,丽姐说过,这段时间还有大一件事,等消息下来基本能确定了。”
大事时欢没想到,就想到梁君丽那句话什么补肾,她脸一红,“瞎想什么,我们是正经人,就是普通的照顾。”当然她更喜欢不普通的照顾。
像唐意秋这种人,平时里很是正经的,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不普通的事,尤其是时欢闪了腰之后。
俩人洗完澡,唐意秋拉下窗帘,在床上放了两床被子,分被子睡。
时欢颇有些不满,她趴在床上,等唐意秋躺下的时候,便仰起头,“腰上痛,我想要亲一下。”
“刚刚不是已经亲过了吗?”唐意秋把她的被子拉上,如今的天气偏凉,但也不会太冷,是睡懒觉最好的季节,“早点睡,陆导那边已经说过了,你先休息两天,戏留着之后再拍。”
“啊,那我一个人多无聊啊。”时欢撑着下颚,“而且这里好偏僻啊,又没有什么店面可以逛的,我一个人在酒店闷得慌,要不我去剧组看你拍戏吧?”
“刚刚不是说腰痛吗?”唐意秋自然不肯,手指在她被子里滑了一下。
时欢深呼了口气,唐意秋又将被子提到她身上盖好,道:“以后不要裸睡,好了,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