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让觉得他说的在理,见赵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忙将随身携带的木匣子打开,取出一颗药恭敬递过去。
赵和拿起来放入口中,发现味道苦涩得紧,道:“御史台这次研制的药,倒有点难以下咽。”
孙让笑道:“陛下不是觉得药效比往日好些了。”
“你说的也对。”赵和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将口中的药物冲淡些,沉吟道:“明日朕要你亲自去提审李敏才,还有那名妇人,对了,再查下徐朗与宁王,是否暗中有联系。”
“切记保密。”赵和沉沉望着他,吓得孙让忙跪下,道:“奴才晓得。”
赵和让他起身,孙让刚站好,殿外倏地跑进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
宫侍紧张道:“陛下,卢指挥使求见,好像是…是宁王与言大人在宫外打起来了。”
赵和一愣,孙让亦是没想到,两人互望一眼,赵和先开口吩咐:“把人带进来。”
“是。”宫侍快步退下。
没片刻,卢指挥使带着一身伤的赵朔与言温松快速走进来,将看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说完后,便立在一旁不出声了。
赵和奇怪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冷声问:“为何深夜动武?”
言温松睫羽微垂,赵朔望了他一眼,同时开口:
“儿臣与言少卿是切磋武艺。”
“臣与宁王适才在切磋武艺。”
赵和身体微微前倾,睨望着二人,不知信是没信,半晌,他道:“公然在宫外比武,妨碍公务,你二人可知错?”
言温松道:“臣知晓,甘愿受罚。”
赵朔在心里冷笑一声,也道:“儿臣愿意领罚。”
赵和指尖点了点御案,严肃道:“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念你二人是初犯,各罚半年俸禄。”
言温松与赵朔恭敬应了声。
就在两人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赵和突然道:“另,去兵马司上任,各自巡逻三个月,宁王你去南门,言爱卿守北门。”他说完看向静立在侧的卢衷道:“职务由你安排,好好磨一磨他们的性子。”
卢指挥使立马高声回道:“臣遵命。”
赵朔眸光闪了闪,与言温松一道同卢忠出了大殿。
清楣案后,赵和下令赵朔无召不得离京,现在让他去守城门,言温松总觉得赵和这个命令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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