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男携着叶月澜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时,必然得引起吧台处那些女服务生的羡慕眼光,俊男靓女,天生一对,她们目送着两个人出去后,私底下还在讨论司徒男为什么帅的那么没底线呢。
自然,他们刻意延长了见面时间,叶月澜好不容易钓上一条大鱼上岸,当然不会轻易就把鱼钩拿掉,她的手一直挽在司徒男强有力的手臂上,无比自豪的向路过她身边的人炫耀着。
司徒男没有刻意回避,跟她贴得很近,时不时对着她会露出一抹勾魂的微笑,两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热恋中的男女,一点都不像大妈领着儿子。
说起来他们相差二十多呢!不知情的人当然看不出叶月澜已经到了干枯的年纪,所以说这个时代的科技果然发达,古时候有人追求长生不老,现在也不落后,可以返老还童。
不过,他们不会长时间的在商场逗留,在叶月澜从cartier的专柜买了一块限量版的手表送给司徒男之后,卡地亚的店员都用一种别样的眼光在司徒男的身上打量了好久,在她们的观念里,司徒男变成了令人鄙夷的db(吃软饭的),但司徒男毫不介意这样的定义,反而大方地接受了叶月澜亲自帮他带上的那块价值一百万的浮动式陀飞轮手表。
这只是个开始,下面的活动当然不言而喻了。
叶月澜没有让司机开车送她,而是坐着司徒男的玛莎拉蒂直接去了她在浅水湾海边买下的一个度假屋。
有钱人都喜欢抽出几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这里度度假,那里度度假,一种生活品质的追求,但能在浅水湾买下一个度假屋的人也绝非只有叶月澜,像司徒家、郭家、慕容家都在这里有度假屋,这都是跟风攀比的习惯,反正盖这些豪华度假屋的地产商针对的群体也只有他们这类人。
叶月澜坐在露台上吹着海风,轻轻的纱裙随风飘起,露出她性感的长腿。
“这里不错!可惜浅水湾海滩上的游客也不少。”
司徒男轻轻啄了一口红酒,伸手指了指原处一堆在海里嬉戏的男男女女。
“你喜欢独揽风景的话,很简单,去毛里求斯买下一个岛,岛上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你。”
“买下一个岛,不如买个女人回家。”
叶月澜颇有些奇怪,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凑近说:“对你来说,哪个女人还用你花钱呢,不都是自动送上门嘛!”
司徒男拦住她的腰,贴近她的唇,说:“只有一个女人连花
钱都买不到,不过,我讨厌那种女人。”
他说得太过明显,叶月澜很快就猜出了被他讨厌的女人是何许人,但她并不介意,谁还没有个往事呢。
“走吧!我们也去海边走走。”叶月澜转开头,不想现在就被他的雄性荷尔蒙给弄晕了,时间还早,她要慢慢品尝这道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美味佳肴。
当天与海连成一线,夕阳下的浅水湾美极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每个人的背影都像被涂了一层金粉,轻轻的海浪声像弹奏出的优雅乐曲,响在脚底边。
当温润的海风滑过脸颊,司徒男撇过头看到被余辉笼罩下的叶月澜灿烂的笑容,他泛着亮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个美丽的画面,想象着身边的女人如果换成淼淼的话,他也会笑得那么灿烂。
回到度假屋的时候,刚刚入夜,海滩处一片宁静,踏浪的游人都走了,灯光在这里是个很稀有的存在物。
叶月澜先和司徒男喝了几杯红酒,培养出一种暧昧的气氛,才能继续发展下去,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心昭然若揭,在一瓶红酒被倒个精光后,叶月澜便换上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从房间里走出来,睡裙短得只到大。
司徒男正在露台出扶着栏杆出神,忽然被从后面拥抱住,他惊了一下,转过身就被一股迷幻的香味给熏晕了,他揽住叶月澜的腰,弯下身子,吻下来。
一阵银铃般的欢笑中,司徒男拥着叶月澜一起上了二楼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关了。
黑色的夜,涌动的浪,娇媚的叫声。
与台北市通明的夜色,闪亮的光,凄惨的叫声。
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