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健从经历一重又一重的被算计后,或多或少意识到其中有点不同寻常,虽然慕容雪怀孕拜他所赐,但偏偏发生在司徒夫人逼迫他相亲结婚的这段日子,所以他第一个也是唯一想到的就是司徒男给慕容雪出的坏主意。
“你们只是朋友那么简单,那天在w酒店,你和她去做什么?”
司徒男继续狡辩,“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和未来嫂子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哥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淼淼。”
“问她?”
“对!她是我未婚妻,当然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司徒男信誓旦旦地说。
司徒健冷笑,“就算你和慕容雪没有做过什么,可你在背后和慕容雪也一定说了什么!”
“哥无凭无据,不能冤枉我。”
“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我找人查过,你给慕容雪父亲的公司注入一笔额度不小的资金,这已经说明你和她的关系非浅。”
司徒男装出无辜的表情,很无奈地叹气,“我真的不应该帮她,竟然被你误会,其实那次去w酒店,就是她带我去见她爸商谈注资的事,有时候我也想,有情有义的人不一定会被外人理解。”
司徒健没有真凭实据,一切都是他的猜测,所以看到司徒男那副模样,他忽然觉得司徒男好像被慕容雪利用了。
“哥,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变得恶劣,全是因为淼淼,你也看到,淼淼与我的婚事,全拜叶大师所赐,我也是受害人之一,这些话一直憋在我心里没和你说。”
司徒男总会在关键时刻用苦肉计来软化司徒健的心,只怪司徒健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所以听他这么一说,对他的仇对有所减少,倒是叶大师立刻变成他的心头刺。
“我也不想追究以前的事,竟然木已成舟,米已成炊,我希望你对淼淼好一点,她是个好女孩。”
“这个哥可以放心,怎么说,我也不会欺负她。”司徒男从桌子上拿起文件,小心翼翼地说,“哥,你看!这个必须你签字,因为今
年zl公司要发布新品彩妆,没有原材料会延误后续工作。”
司徒健拿起来,随意翻看一遍,然后在最后一页签上名字,又把文件递给他,“我想把淼淼安排在进出口公司上班,你没意见吧?”
“这个……是不是需要问一下她的意思?”司徒男没有一口答应,说话向来都不会真实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的心里讳莫如深。
司徒健一口否决,“不用问她,她一定不会拒绝,和你说,是考虑你们以后的关系,只要你没问题就行。”
“只要哥觉得行,就行吧!我要赶着回公司,先走了。”司徒男拿着文件匆匆走出别墅,心里极为不爽,从别墅出来,他开车开得飞快,看到挡在他前面的车就不停按喇叭。
其实他不是生气司徒健让淼淼去进出口公司上班,而是气愤司徒健利用职权居然不批准原材料输送,他要亲在来签字不说,还被刁难,这让他心生不平,怒气难咽。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与司徒健的争夺后续会越来越激烈,必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司徒健打倒才能得到司徒集团的一切。
路口红灯,他极速刹车,差点与前面的车追尾,不经意看了一眼后视镜,居然看到司徒健的布加迪跟在他的后面,司徒男滑下车顶盖,回头朝司徒健摆摆手。
司徒健没理会他,变成绿灯,车子快速超过司徒男的玛莎拉蒂。
“搞什么!不是跟踪我嘛!怎么开得比我还快。”司徒男嘴里嘀咕着,便偷偷跟着司徒健,想看看他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