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和叶月澜正式成为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没有男人,她要活得更漂亮。
回到别墅,餐厅里只有司徒健一个人,听金管家说慕容雪回娘家了,要住上几天才回来。
她理都没理他,径自朝楼上走去。
仇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沉默相对是最好的武器,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总把自身的劣根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司徒健在凌晨十二点的那刻,敲响了淼淼房间的门。
淼淼一直在看书,学融管理学,竟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还以为是听错了,继续睡眠没有理会。
司徒健不依不饶,不停敲门,直到赶走淼淼的瞌睡虫,把她从梦想中拽出来。
“敲什么敲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
“我想和你谈一谈。”
淼淼打了个哈欠,微微睁着眼睛,“谈什么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有!你跟我出来。”司徒健拽起她的手腕,一路拖拽,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手腕很痛,用力甩掉他的手,睡意全无,大声嚷着,“好痛啊!你弄痛我了。”她揉揉自己的手腕,一脸的不耐烦。
司徒健认真地盯着她的脸,不知为什么,入夜之后,他很烦躁,怎么也睡不着,虽然他带着林若茉去环岛旅游,但是面对与淼淼相似面孔的林若茉,他心里居然还想着在台北的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快说吧!我还要回去睡觉呢。”淼淼冷冰冰的语气让司徒健听了很不是滋味。
司徒健转过身,声音极低,“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淼淼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家伙的意思是讲和?她应该没听错,他刚才说的是扯平,就是陷害他的事和见死不救扯平吗?淼淼从后面走到他的前面。
“你刚才说什么了?”她想再次确认一下他的想法。
司徒健温吞,扬起下巴,抬高眼睛,“我想说扯平,我不想你把我当成仇人,在这个家,每天都是争锋相对,我讨厌这样的生活。”
淼淼频频点头,“噢!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和我吵架,不想天天板着脸面对面,可以啊!以后我会笑容可掬地对着你,这样行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健把他的头放在水平位置,眼睛看向别处,“我是想说你陷害过我,我没有救你,这两件事互相抵消,我们不要再记恨彼此。”
淼淼可没觉得这两件事可以扯平,因为她根本就没陷害过他,而他却狠心想弄死她,这就是区
别,所以不能原谅。
“我不认为两者可以抵消,让我当做没发生过,我做不到。”
司徒健没想到主动求和居然遭到拒绝,“你……你别不讲理,我已经降下身份来找你求和了,你居然不领情,还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样!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会同意!”淼淼受够了,每次都是他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抛弃她就算了,还要弄死她,她才不要妥协,更不要做以前小跟班的角色,“我告诉你,司徒健,以后我是我,你是你,井水不犯河水。”
司徒健有点懵了,淼淼的胆大包天是他始料未及的,本想把两件事扯平,以后和平相处,看来是不可能了。
“好!竟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别后悔就行。”司徒健又转过身背对着她,心中的火气直往胸口上蹿。
淼淼磨磨牙,握紧拳头,狠狠地说:“我才不会后悔,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这句话一出,几乎把彼此推到悬崖边,淼淼知道再也没有退路,司徒健不会轻易和别人求和,他只会做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这些她都知道,可她就是忘不掉在溺水时频临死亡的痛苦,只要一看到司徒健,那种感觉就会加深她对他的痛恶。
淼淼没有一丝留恋地走出他的房间,当一个女人心死后,就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心软。
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回忆刚才司徒健阴暗的脸,心里痛快极了,这应该是一种胜利,她拥着被子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
清晨,阳光满满,她的枕头湿了一大片,原来她在梦里哭了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