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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是什么时候看的？&rdo;沈蔷薇将花枝斜剪四十五度角，修去多余的叶片后盛入瓶中。

叶莺回答：&ldo;上高中时候，也有好几年了，剧情都忘得差不多了。&rdo;

&ldo;答应我一件事。&rdo;瓶花推到她面前，沈蔷薇起身，手掌撑在桌面再一次倾身靠近，&ldo;以后都不要看了。&rdo;

无瑕细想其中缘由，叶莺昏昏然点头，现在就是让她去死，她也未必不答应。

&ldo;你觉得我送给你的花怎么样？&rdo;沈蔷薇岔开话题。

&ldo;很好看。&rdo;叶莺呆呆的，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沈蔷薇半掩唇笑起来，拢了裙子坐好，&ldo;小叶老师运气好，今年夏天来得晚，这是最后一批郁金香了，是我养在室内的，你要再来晚些，就看不到了。&rdo;

‐‐叶莺啊叶莺，你也确实让我好等。

&ldo;为什么会看不到呢？&rdo;叶莺傻傻问。

&ldo;花期就过了呀！&rdo;沈蔷薇说。

&ldo;啊，哦……原来是这样。&rdo;

&ldo;小叶老师一定渴坏了，我去给你泡一杯茶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聊，你想喝什么茶呢？&rdo;

&ldo;……我不知道，不用麻烦，我不喝也行的。&rdo;

&ldo;那我给你做一杯冰饮吧。&rdo;沈蔷薇起身，&ldo;小叶老师稍坐片刻。&rdo;

在门口换了鞋，进屋，冯姨正从小喇叭房间里出来，提一双干净球鞋，一对白袜。

&ldo;小喇叭呀，一脚踩进水池里去，鞋袜都湿完了。&rdo;

沈蔷薇点点头，径直朝厨房去，冯姨跟上来，&ldo;要做什么？&rdo;

&ldo;给客人做点喝的。&rdo;

&ldo;我来做吗？&rdo;冯姨问。

沈蔷薇说不用，橱柜里取出杯具，冯姨走出两步又折返，&ldo;那谁刚刚打电话来，说你没接，又打给我，说晚上回来。&rdo;

&ldo;那谁？&rdo;沈蔷薇下意识问。

&ldo;谁，你老公啊，高正佑，还能是谁啊。&rdo;

小时工在后院打扫泳池，有人看着小喇叭，冯姨趁机多跟她说会儿话，&ldo;才半月不着家，连你老公名字都忘记了？&rdo;

沈蔷薇重重砸上冰箱门，&ldo;老不死的，回来干嘛？我这里可不是他的温柔乡。&rdo;

&ldo;明天要去你们老爷子那儿，你又忘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