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苦了他们了。
我拍拍小弟们的肩脸,道:“问志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那啥啥啥的。你们就忍忍吧,砸多了,麻木了,就不痛了。”
说完,我无情而残忍他抛下了他们,去医院了。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已的医术并不高明,只是保持在治不死人的水平上。
但是,这次一回去,我就得到一个让我讶异的消息——一名患者指名道姓地要我为他动手术。
难道是只相信我的医术?
我心里的那个花,满山怒发啊。
当我看请那名患者时,更加激动了。
赵公子。
来的居然是赵公子。
看见我,赵公子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他说:“愿赌服输,上次我跟童遥赛车输了,按照约定,我来让你给我做生殖器整形手术。”
想不到,赵公子还是有点担当的。
我对他的好感,上升了那么一咪咪。
好感是一回事,手术还是要继续动的。
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时,赵公子忽然说道:“对了,童遥伤势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什么?”
“我说,童遥的伤势怎么样了?”赵公子重复着,并鄙夷地嘀咕道:“才几岁啊,就耳背了。”
“什么伤势?”我将手中的手术刀往赵公子面前的桌子上一插,问道:“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看着那刀,赵公子瑟缩了下,他吞口唾沫,道:“9号晚上啊,怎么,你不知道啊。”
9号晚上。
也就是,我去找童遥理论的那天晚上。
“他现在在哪里?伤得产重吗?”我急切她问着,语速快得惊人。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是死对头啊。”赵公子摊摊手,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不过,我希望他伤得越重越好。”
那笑是非常刺眼的。
我起身,用和缓的语气告诉他:“我现在要去看童遥,没空给你做手术,不过,我会给你推荐落我们医院医术最好的一名医生为你主刀的。”
接着,我唤来护士小刘,凑在她耳边,用阴狠的声音道:“去把那个实习医性叫来为他开刀。”
小刘倒吸一口冷气:“寒医生,你是指那个……通过走后门进来,关点把病人的性殖器给割断的实习医生?”
“没错。”我看了眼赵公子的背影,一字一句她说道:“就是他。”
等算计完赵公子后,我想打童遥的电话,但这才想起手机在几天前被自己给扔进垃圾桶了。
我借用了同事的电话,打给童遥,但是他手机关机。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童遥的手机,一向是24小时全天候开机的。
这就表示,他伤得很重?
我开始慌了,想打给耳钉弟弟,但是又忘记了他的手机号码。
只能打到耳钉弟弟开的夜总会那,费了许多口舌,终于搞到号码,找到了他。
这时,离我知道童遥出事情,已经半个小时了。我指腹都开始出汗,手机拿在手上,滑了好几次。
“姐,我到处找你呢。”那边耳钉弟弟的声音也是极焦息的:“童哥出事了。”
他这么一急,我更慌了。
一颗心,像是烙在锅里的饼一样。
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