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大,即使我们已经做了无数次,可每次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我都会有种强烈的窒息感,只是想象一下他的尺寸我的小穴就会忍不住流水,被他填满的充实感无数次带着我走向最高潮。
我早已欲火焚身,忍不住用自己那条湿漉漉的小缝来回磨蹭着沈知命的肉棒。他又烫又硬,还没进去就让我忍不住开始呻吟。
沈知命喉头滚动一下,引导着我扶住他粗长的肉棒,等我用小穴对准他的龟头后,又按着我的腰让我坐了下去,一点点用我那饥渴的小穴将它缓缓吞下。
被填满的快感瞬间让我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就开始自己小幅度的动了起来,但又如隔靴搔痒一般,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我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忍不住求他:哥哥,动一动,求你了
沈知命像是被解除了封印一般,抓着我的腰就开始猛烈的撞击,我也爽到不行,仰着头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抑的叫声,胸前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甩个不停。
整个浴室都回荡着我们交媾的声音,就连浴缸里的热水也因为沈知命的动作太过激烈而扑出去不少。
沈知命的喘息也变得愈发粗重,他做爱时完全和平日里就是两个人,从来不会对我大声说话的沈知命被情欲控制后也会眼神变得又凶又狠,嘴巴紧抿着,额头上也因为浴室里的温度和剧烈运动而出了一层薄汗。
我只是看着就感觉快要高潮,小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沈知命被我夹的闷哼一声,他知道我快要到了,立马就开始加速用力干我。我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沈知命将我送上高潮后又狠狠地插了我几十下,接着便立马整根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洒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脱力的瘫软在沈知命怀里,他毫不费力的托着我的身子,贴着我耳边轻声问我:阿栀,累不累?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微弱的摇了摇头,伸手拉低沈知命的脖子继续和他接吻。
沈知命明明刚才射过,但那硕大的肉棒却又硬了起来。
第二次我们是站着做的。
我扶着洗手台的边缘,沈知命从背后将肉棒插了进来。站着要比坐在浴缸里更好发力,沈知命一手扶着我的腰,猛烈的撞击仿佛随时可以将我击碎。
阿栀,阿栀沈知命呢喃着我的名字,声音温柔,但插在我穴里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要轻易放过我的意思。
耳边除过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外就只剩下我早已沙哑的呻吟声。
沈知命抓着我的肩膀迫使我直起了身子,他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然后捏过我的下巴,一片朦胧中我看到自己已经神智不清的模样出现在镜子里,身后的沈知命仍奋力的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我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阿栀,我的阿栀沈知命动情的吮吸着我的脖颈,试图在我身上留下更多属于他的痕迹。
第二次的沈知命会比第一次要更加持久,他让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颤抖着腿好像初生的小羊一样站不住脚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或许应该像一个哥哥一样温柔的善待我,这才终于放我一马。
沈知命再次拔出来射在我身上,我失去支撑差点坐在地上,还好他反应迅速一把将我捞起。
我的脑袋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像个玩偶一样任由沈知命摆布,浑浑噩噩地坐在他腿上被他打开双腿,等他帮我清洗干净又擦干身体,我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到沈知命吻了我额头,接着他说:晚安,我的阿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