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许夫人!佛祖啊!上帝啊!妈啊!杀了我吧!北棠儿只好干笑的说道:“许郎中言重了,令女天真纯良,何来冒犯!而且您也无需客气,叫我棠儿就好!”
感觉到祁穆枫射过来的目光,北棠儿立刻射杀回去,用目光警告祁穆枫,你丫的,在得寸进尺,就休怪本公主不客气!
“许郎中,快来看看我爹吧!”正这时,忽然听见厅外一个男子的声音。
跟着许天德来到前厅的药铺,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抗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站在那里,一看见许天德,那男子立刻跪在许天德的面前,就着本身的大嗓门说道:“许郎中,求求您快救救我爹吧!您要是再不就他,他就真的……”
“快把你爹放下,让我瞧瞧。”
男子将他爹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果然又是青紫色的脸,发黑的双唇,其症状与许岚的一模一样。
“你爹刚刚是不是吃过什么?”许天德皱着眉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我爹身边,只是刚刚去了趟茅厕,让我爹现在井边坐一会,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爹也不能吃什么啊!”
“等一下,你刚刚说你让你爹在哪里休息?”北棠儿似乎找到了哪里不对。
“井边啊!”男子被北棠儿突然问愣了。
“许郎中,您之前所看的同样异症的病人,是不是都曾在井边出现过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井水的问题。
许天德想了想,点头道:“恩,多数都是住在井边的人,还有就是路过那里的人。”
那就没错了,这井水下面乃是活水,如果有人可以下毒的话,到时毁的就不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子了,而是整座城。
“我先给你开些药,可以暂缓一下你爹体内的毒性的蔓延,待查出病源,你再来取药!”说着,许天德开了一个药方交给这个男子,然后对二喜说道:“二喜,给他先抓三天的药。”
“是,师父。”
“谢谢你了!许郎中!”男子感激的看着许天德。
“切记,每隔十二个时辰就要给你爹喂药,稍稍耽误半刻钟,你爹性命堪忧!”
“许郎中,放心吧!我记住了!”男子拿了药方,跟着二喜到药柜那边去抓药。
“祁夫人,祁公子,我们还是到里屋去聊吧!”许天德看了一眼半卧在椅子上的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好!”北棠儿点点头,跟着许天德进了里屋。
“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这病的起源,下一步就要知道这毒是何毒,从何而来,这样才有办法找到解药。”祁穆枫坐在旁边,声音依旧没有半点感情。
北棠儿白了祁穆枫一眼,心说,废话,这还用你说!
“许郎中,你也切勿着急,晚上,我和穆枫就到那井边一探究竟。”北棠儿唇边微微扯起,“既然有人动手脚,那就不可能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为何要晚上,白天不是更好查一些吗?”许天德一脸不解。
北棠儿一脸汗颜,然后咽了咽口水,道:“井水是流通的,所以药效一定会没的很快,那么这个做手脚的人既然如此有目的性,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
“祁夫人所言极是。”许天德立刻附和的点点头。
“额!许郎中,您还是叫我棠儿吧!这样我听着会顺口些!这个什么什么夫人,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北棠儿干笑着。
“不可不可,这出嫁从夫乃是古训……”
就在许天德打算继续长篇大论之时,北棠儿一抬手,“停!许郎中之意,棠儿明白了,你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吧!”
说完,北棠儿恶狠狠的瞪了祁穆枫一眼,丫的,就是因为你这个死冰块,毁我清誉!
“对了,许郎中,有一事在下不解。”避开北棠儿杀人的目光,祁穆枫转头看向许天德,问道。
“祁公子,有何事不明,但问无妨。”许天德并未查出北棠儿和祁穆枫之间有何异样。
“既然沧城被唤为‘死城’,而这里又属沧城之范围,却为何和沧城城内的景象差距如此之大?”
“祁公子,祁夫人,两位有所不知,我们村原本名唤‘灵树村’,只因灵地树种就在此处扎根,然而一日灵地树种突然被盗,灵树移位,这才导致整个沧城陷入一片鬼蜮,但偷盗者并不知,这灵地树种有一公一母,它所盗走的乃是公种,剩下的母种虽然威力大降,但起码还能维持我们这一个村的平静,所以我们村是沧城中唯一没有陷入鬼蜮的村子。”
原来如此!听到许天德的话,北棠儿倒是想到她身上这颗公种应放置何处了,“那请问,这树种原位可在这附近?”
许天德点点头,“就在村口那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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