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青被这样的眼神搞得郁闷,
但任凭他怎样忍,还是吐得昏天黑地,修长的手指发颤,抓皱了衣襟,
他今日是丢尽了脸面!
他明明水性不差,怎么会被水草缠住?
还有他在水底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带着疑问,虚弱不已的沈衔青被小厮扶起。
君父十分紧张,当着宾客的面又是好一阵嘘寒问暖。
然后派人把沈衔青扶进客房休息。
陆染冷眼看着,也不意外,
她要的,就是沈衔青今晚在君府歇下。
不然怎么引蛇出洞呢?
……
宾客散去,闹剧结束。
陆染也回芳菲院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小姐,这次三小姐可真惨了,听说被老爷关进了柴房!”
“柴房?”
陆染摇头轻笑,“这算狠吗?不过她出嫁后的日子恐怕得苦一阵子了,本来她能够仰仗着瑞王的爱过活,但今日之后她连这唯一的一张筹码也失去了。”
此话一出,
玉香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她啐了一口,“活该!谁叫她要陷害小姐你的!”
“是啊,害我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明明是笑着的,陆染眼底却闪过一丝寒意。
“玉香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已经戌时了”
“正好,我该去看看我那位恩公了”
陆染起身,“玉香你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到柴房。”
玉香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做了。
与此同时,漆黑不见五指的柴房内,
君晚清害怕得瑟瑟发抖,哭着喊着爬到门口,
“开门啊!你们快开门我是尚书府嫡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守门的嬷嬷听了,瓜子皮一吐,都笑了。
“三小姐,您明日可就不是这府中的小姐了!”
“就是,还跟我们这些老婆子呈什么威风?”
听到这轻蔑的讥讽,晚清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