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发生的一切之前。
我就曾给斯卡森·司洛达一封书信。
信上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我必然死去,而我的死必然带来的轩然大波,请斯卡森家族饶恕我的罪恶。
我爱这个家,以至于当中的所有人。
斯卡森·司洛达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沉默了,那时候他在前往科洛西斯的路上,在那火车上他停顿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家族的雄鹰必然死去。
那么带来的未来必然毁灭。
……如何才能在这既定的毁灭中存活呢?
逃亡。
生命的意义在于的逃亡。
唯有这一点可以逃避既定灭亡的事实。
斯卡森·司洛达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斯卡森·英,但不同的是他还是隐藏了这件事情的事实。
……
斯卡森·司洛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眼睛里的疲惫却在此刻变成了燃烧的烈焰。
阿塔司那。
我们这一队人已经赶路赶了6天,在这里休息一天的时间,然后接着赶路。
我原本只是在一群人之中,听着他们讲着一些荤段子,跟着起哄哈笑,结果没多久我就被人叫走了。
说是有人来探望我。
说起来我去远征的消息谁都没有告诉,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跟斯卡森·司洛达写了一封不明所以的信件。
但那无法证明我已经去远征,但我认为凭借他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机会,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跟着通知人员,来到一处远离军队的角落,那是一处高楼的拐角,一处阴凉地里。
一位戴着灰色围巾,低垂着眸子,身形高挑的女人。
她冷漠的靠在墙壁上。
“斯卡森·英。”
我一时间不敢相信,她怎么来了?
斯卡森·英皱了皱眉头,说“叫姐姐!”
“姐……”
我无奈。
斯卡森·英的语气很不善,她的眼眸锐利,带着震怒。
“为什么,不告诉我。”
斯卡森·英质问我。
“没办法,这是最好的办法。”我无奈的笑了笑,内心已经准备好接受斯卡森·英的谴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