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廖小米倒吸一口凉气,“何向阳,你会不会剪,要留一些,别把肉暴露出来,很不舒服的!”
何慕看着那大拇指,确实看着有些不对劲,点点头道:“知道了,嘘,我很认真。”
说着又捏起他的无名指,仔细看了,红白并存,煞是健康好看,指甲盖低端还有一个小月牙。
剪完后又一口气剪下其他三指,然后抓着腕部放在空中看了看,好像在看玉似的。
廖小米把手收回来,吐槽道:
“大小姐钟鸣鼎食,不食烟火,剪个指甲可为难你了,刚才可是举步维艰,好不艰难,给我指甲钳,我自己剪。”
何慕说:“说这么多就是嫌我慢?你倒是会说成语,再来一次,我熟练就好了。”
说着抢过他的左手,说了句别动,认真且快速地剪完,廖小米看完,惊讶道:“倒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
何慕见他说话突然文邹邹的,也像模像样道:“不过是拨开云雾得以窥得些技艺,公子把脚伸来,我再练习多些,以后每给一月修理一次。”
廖小米觉得好笑,或许华夏人都有些对文言文的感情。
“半文半白贻笑大方,你是会学我说话,不过我是男人,岂有把脚给你的道理,今天就这样,我晚上自己修理脚上的指甲。”
何慕哪能罢休,今天休息一日,闲来无事正是的时候,都已经相对而坐,你来我往了,还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不成。
她先是说着顺势而为的道理,“都已经剪了手,摸也摸过了,再剪脚也是顺便的事。”
“再说你自己剪,如果是在外面,必然把指甲溅得到处都是。如果在厕所,坐在板凳上则要弯腰,不久便腰酸背痛,头昏眼花。如果是坐地上,则需要把脚掰到膝盖处,实在是麻烦。”
见廖小米有些心动,她再动起手来,手勾住他的膝盖后面为腘窝,把那拖鞋摘下,脚放在自己腿上,接着快速握着那小巧,才算满意。
廖小米观察她神色,心说果然是好色之徒,虽然之前演戏被差穿,但不妨碍他现在真真假假,欲拒还迎,于是便假装怒道:“我还没同意,你就动起手来了,真是不把我当人看。”
闻言何慕立刻想到,自己确实是只想着一自私欲,忽视他的感受,但又舍不得那冰冰凉凉的脚丫,问道:“那不如你自己剪去?”
廖小米翻了一个白眼,“你摸都摸了,现在剪了便是。”
这倒让何慕糊涂了,第一次觉得男生难以捉摸,“你到底生气了没?”
“你剪就是了。”
他越这么说,何慕越不能剪,思仔细观察他的微表情,终于是说道:“廖小米,你又在演戏。”
廖小米一惊,这人他妈的这都能看出来?
但他怎么可能承认,哼了一声,“你觉得是就是。”
这话一出,何慕彻底放心了,掰开他的脚趾就剪了起来,还啧啧有声道:“加油演,我看着挺有意思。”
廖小米竖起眉,“你能不能有些情商,我真的生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亲你一口吗?”
何慕抬起头,目光放在他的唇上,廖小米连忙捂嘴,忍不住骂道:“你是真不怕我生气啊,何向阳,你懂不懂男人?”
“咔嚓。”
剪掉小拇指的指甲,她满意地看了看艺术品般的玉足,说道:“我不了解男人,但我想,我已经很了解你了。”
两人四目现对,她忍不住加了一个称谓,“米儿。”
“”
廖小米被肉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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