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楚文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不管祁宏的意愿按着他的腰狠狠地顶了上去,并顺势把人压在了身下。
“姓黑的,你,你敢动粗?“
“干这事不是越粗越好吗?”
“你,啊,你,以后别碰我。”
俯下身子,黑楚文笑得邪肆:“是谁先勾引我?是谁每次做的时候都喊着爽死了?是谁总想着榨干我?”
体内烙铁般的火热像是在打地桩子似的狠力挺进,耳边还听着黑楚文不害臊的情话,祁宏绅士风度尽失!
“你他妈的想弄死我?给我轻点,啊,好棒,楚文,刚才,啊好棒,再,再来……”
哎,祁宏啊祁宏,你能不能收敛点,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榨干。算了,看在你这么诱人的份上,告诉你吧。
黑楚文抱起祁宏,让他坐在身上,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说:“敌人,你认识,最后的决战在雪夜。”
“什么?你说,啊,啊,啊楚文,楚文,别,放,放灵力,我受不了,爽死了,楚文,啊……”
就这样,祁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而黑楚文则在事后继续扣留了他三天。原因无他,祁宏直不起腰来。
某日清晨,祁宏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黑楚文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家门口有一个身怀法力的人。
穿上衣服走出去,门里,黑楚文探查着外面的情况。忽听:“开门。”
露出了非常不耐烦的表情,黑楚文把门打开,换上平日里正邪难辨的笑容,说:“这么早啊,楚风。”
访客正是他的兄弟黑楚风,这人自打落日小舍一别之后,再也没见过。黑楚文不知道他跑来干什么,但可以确定一件事,这家伙没有恶意。
黑楚风似乎不打算进去,只是稍微看了看屋子里面的情况。
“他在卧室睡觉。”黑楚文说道。
黑楚风还是那张冷到家的脸,他看着黑楚文,说道:“那天,他闯入了我的意识,看到里面的记忆,我也同样看到他的记忆。老旧的家具,女人的遗像,手枪,电视里金发女人在播报新闻,抱在怀里的男人尸体。就这些。”说完,黑楚风转身离开。
“站住!”黑楚文一把抓住了黑楚风,脸色阴沉的很:“男人多大年纪?”
“看不清。”
“听见什么没有?”
“他一直在喊‘是谁,是谁,是谁干的’。”
黑楚文的双眉快拧成一团乱麻,他盯着黑楚风的眼睛:“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欠人人情。”说完,黑楚风甩开他的手,匆匆离开。
小区外,黑晨松坐在车里见黑楚风上来,漫不经心地问:“碰钉子了?”
“相反,他很在意。”
“哎呀,真想看看楚文一脸惊慌的样子。不过,楚风啊,你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叔父们把爷爷的死算在了他的头上,他没说我们被控制的事,也没说爷爷堕入邪道的事,他……什么都没说。”
黑晨松的表情凝重了起来,愤愤地自言自语:“一群老笨蛋,他们还想欠楚文多少才甘心?”
黑楚风发动汽车,像是自言自语:“那个祁宏看上去很爱他,希望永远如此。”
黑楚风的到来,让黑楚文的心被捏紧,他所听见的事情祁宏一点都没说过。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男人是谁?遗像上的女人是谁?这种种疑问都在黑楚文的心中纠结着,他甚至想要冲进卧室窥探祁宏的记忆,但他的脚步却在门前停止了。
把房门推开,刚好看到祁宏醒过来,便笑着走过去。
“怎么不多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