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将手抽了回来,“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妈心脏不太好。”
见时间不早,骆秦天捋了捋她的头发,“起来陪我吃点吧。”
苏馥摇头,“你吃吧,我没有胃口。”
骆秦天有些失落,但也没说啥,只是低头吻了苏馥的唇。平空消失了几天,熟悉的味道一时间让他上了瘾,难舍难分,手悄然钻进被褥中,摸向她的腰……
“唔……”苏馥推了他一下,“你喝了酒,身上难闻死了,去洗洗再说。”
骆秦天挫败,心有不甘的抽回不安分的大手,在她额前亲了亲,“想你了。”
苏馥嫌弃道:“那也要洗澡。”他不是有洁癖么,啥时变得这么随便了。
“你休息吧,我先去吃饭了。”
“你若是不饿,就没必要吃了。”带着酒气回来,不吃饱喝足才怪。
想归想,骆秦天虽然酒足饭饱,对着苏馥做的饭菜,倒是吃了个一干二净。只是肚子实在是撑得厉害,自己找了几颗消食片,当零食吃了。对着他的怪异举动,苏馥无语对望天花板,空司见惯的,她倒不愿意再多想了。
浴室传来的水声,苏馥朦胧的睡意被冲刷的清醒万分,被刻意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躁意再次翻涌出来。她重重地翻了一个身,哗哗的流水声一股股涌进脑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水声消失了,骆秦天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结实修长的上半身一览无余。灯光照射之下,晶莹的水珠顺着麦色的肌肤沿着完美的线条微下滑,他伸出手,慵懒的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心情甚好的推了推苏馥,“起来。”
苏馥装死,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对付苏落,骆秦天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手探进被窝中,轻轻挠着她的胳肢。苏馥怕痒,愤愤的侧身,“睡了。”
“我知道你没事,快点起来。”自私的某人,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拖了起来。
苏馥火气的很,不过既然都起来了,她隐忍着找出吹风筒,给他吹头发。洗发水、沐浴露都是苏馥买的,是她喜欢的金缕梅的香气,香气中透着清爽,让人闻着很是舒服,上飙的怒气也不禁缓了些。
谁知她的情绪稍有好转,某人又随即不安分起来。在肆意享受她给他吹头的空档,他的手也丝毫不闲着,在她身上揉捏着。苏馥烦燥,抬起手就抽他,她倒没客气,“啪”一声落了下去。打是疼,骂是爱,骆秦天的手被抽得滋滋痛,他到也不在意,手转了个方向继续吃豆腐。
苏馥翻白眼,一边手“咸猪手”对抗,一边继续吹着他的头发,叫苦不迭。她就知道,回来准没好事。
一双不安分的手,在苏馥胸前恣意的攻城掠地。随着身上血液的快速流动,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唔……”身体吃痛的苏馥一声呻吟,咬牙。禽兽!
骆秦天听到她的声音,喉咙上下滑动几下,一个低头封住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深深舔吻起来。苏馥挣扎,吹风筒的声音呼呼的响,骆秦天身体覆了上去,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藕臂被反剪在脑袋上方,他长手一伸,她手中的吹风筒被扫落在地……
寂静的寝室,只剩一番旖旎春风,骆秦天满腔的感情,一次次的融进苏馥的身体。末了,他一个翻身,让意识迷糊苏馥趴在他身上。他吻着她额头的香汗,满足的喘气,“苏馥,我们就这样好好过行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会再逼着你做不喜欢的事,不想见的人。”
他一次次的攻城掠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热汗淋淋的苏馥累得睁不开眼睛,更别提回答他的话。她趴在他身上,带着满身心的疲惫坠入梦中。
剧烈运动出汗不少,骆秦天一刻不舍得跟苏落分开半分,就着两人深入结合的姿势抱她进了浴室,在浴池里美滋滋的泡了个澡。对于照顾熟睡中的苏馥,骆秦天非常的享受,人心深不可见,身体却是藏不住秘密的。她的身体需要他,亦承接了他,总有一天,那颗跳动的心也是属于他的。
翌日清晨,骆秦天神情气爽穿西装打领带,准备上班。不过他又有些不乐意,自己一大早为生计奔波,她则躺在舒服的被窝睡懒觉。有些气不过,他捏她可爱的俏鼻,苏馥哼哼唧唧的踹了一下,嘴里呢喃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骆秦天瞬间又觉得满足,空荡荡的心填得满满的。覆身在她脸上吻了口,出门上班。
苏馥睡到大中午,慵懒的躺在床上,被给予到虚脱的身体久久缓不过神来,麻抽麻抽的似被车辗过。她动作艰难的坐了起来,取过床头的睡衣穿好。
餐桌了放着一份白粥,二片吐司,还有火腿煎蛋。胃有些难受,苏馥在桌边坐下,慢吞吞的吃着。
骆秦天的厨艺真的很糟糕,煎蛋连盐都没有放均匀不说,还给煎焦了。对于他的改变,她一时间还真习惯不了。
吃完早餐后,苏落将房子收拾了一番,将两人换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何立凡打来电话,苏馥犹豫了一会,接了。
“苏馥?”
“有什么事?”
“我们可以坐下谈谈吗?”
苏馥看了看表,“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里说?我现在不是很方便,骆秦天中午要回来吃饭,我一会要去买菜。”
“就一会,不会担误你很多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