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当世明君佐,
豪情肯掷千金重一诺,
奏,一曲舞纤罗;
君,多情应笑我,
且挽兰芷步阡陌;
何曾相见梦中英姿阔,
扬眉淡看漫天烽火,
谈笑群英高歌剑锋烁,
缓带轻衫惊鸿若;
江东美名卓
伴,当世明君佐,
豪情肯掷千金重一诺,
奏,一曲舞纤罗;
君,多情应笑我,
且挽兰芷步阡陌;
晓寒轻,晨光朔,
残红翩,双影落,
更深红袖添香闻桂魄,
漏尽未觉风萧索;
弹指樯橹破
忆,千年竟如昨,
而今空余故垒江流豁,
展,文武定疆廓;
惜,星陨似流火,
风云散聚任评说;
大江东去千古浪淘过,
乱世尘灰转眼没,
帅将鸿儒只堪载轩墨,
从何阅尽纤豪错,
才俊风流傲三国……
到达东圣烟京会盟地后,没有我意料中的猜疑或质询,年迈的旧臣们瞧见我后伏地痛哭,因为我这张脸六分似先帝,一望即知是先帝血脉。但为了明证天下,我被迫做了一件彪悍无敌的事——在三十万大军和几百名文武将臣的祭天仪式上,褪去外衫,上身只穿了件肚兜,把整个背裸露出来!
我咬着牙关自我催眠:没事,没事,反正这些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露个背吗?进澡堂子洗澡也几十人都看了,几十万人算啥,不就是后面多了几个零吗?!
鼎麓拿沾着药水的帕子在我光洁的背上擦过,一分钟后,寂静得可怕的校场上空响起排山倒海的“万岁”声,震耳欲聋。后世史官如此记载:圣德帝背现金凤,众呼万岁,百官同哭,此后天下归。
祭天拜祖正名之后,军中士气大振,老丞相将保存的一副银凤面具交到我手上,说是先帝之物。那是一个小巧的面具,形状是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遮住鼻翼以上部位。
我没有上过战场,便是前世,唯一的军事经验就是曾经受过军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可是当我披上东圣帝王的战袍,戴着银凤面具立在战车上,出现在两军对垒的阵地时,我的几十万大军沸腾成一片,排山倒海地欢呼,震撼山河。我的胸中也升起澎湃激昂的斗志,每一滴血都在沸腾,这是我的国家,这是我的战场,我们,为结束这片土地的苦难而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