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昀:【】
傅瑾昀:【她只是脾气大,不是发疯。】
周浔:【拜托,你家祖宗脾气一直这么凶的好吧。】
周浔:【我打小都怕她!】
傅瑾昀:【】
周浔:【但有一说一,希望你能说实话。】
傅瑾昀:【?】
周浔:【你这次又说什么罪该万死的话了?】
傅瑾昀:【我什么都没说。】
周浔:【你再嘴硬?】
周浔:【阎王爷半夜被你气的棺材板都要笑翻了,你说你什么都没说?】
傅瑾昀:【】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给我气个半死!我棺材板都要给他气翻了!”
孟知遥简直气炸,冲回宿舍的路上一通电话直接拨给江迎之,强势输出,“我好好和他说人女生和他告白的事情,他非给我提谢堰什么意思?”
“还嫌谢堰给我添堵的不够?”
“他要再来给我雪上加霜点儿?”
“他天生属黄瓜的?欠拍??!”
“”
江迎之压根儿都找不到插话的细缝。
半天,孟知遥终于输出完了,歇下来,寂静下来。
江迎之问她:“孟阎王,消气点没?”
“你喊我什么?”孟知遥没反应过来。
“哈哈,没什么。”江迎之干笑,在电话里听到风声,“这个点,你还没到宿舍?”
“马上。”孟知遥走得直喘气,“好久没锻炼了,突然这么赶,关键这破学校怎么全是上坡,好累。”
“行的,那你慢点儿。”江迎之说着说着,又关心起她和傅瑾昀。
“所以,你俩”她保守地问,“和好了没?”
“和好个毛线。”孟知遥又气又喘,烦道,“要决裂了。”
“啊?”
“很好,我终于走到宿舍了。”孟知遥说。
江迎之这边又传来舍友催她赶紧改小组论文的内容,“诶!来了来了!”
“行了,你先去忙吧,空了再说。”孟知遥说。
电话很快挂断。
宿舍已经熄灯。
不确定今晚宿舍回了几个人,孟知遥摸着黑进去。
发现三张床居然都是黑的。
另外两个舍友不回大概是有事,但河欢欢没回,这是外宿了?
她不是家在外地吗?
孟知遥没在意,赶紧洗漱完上床。
接下来近半个月,因为快到期末周,课基本都上完。
除了在图书馆偶尔会碰到河欢欢,其他时间孟知遥都和她没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