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特:“虽然我们一直找不到合理的过程分析,但没关系,那我们就不论过程,单谈结果,就当是伏地魔他有空跑了两边做了什么手脚,对我来说也只有好处不是吗,我会很容易取得他的信任的。”
斯内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克拉科。”
洛斯特很少听到斯内普这么冷的调子,这听起来像是有点生气,但她不太确定原因是什么。
洛斯特:“当然,我是在用事实告诉您,就算真的得去食死徒的队伍,我也会混的不差,好让您可以放心。”
斯内普:“克拉科,他不是邓布利多,他也不会像是我这样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放肆,那也不是你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地方,他对你随便就能用钻心剜骨而毫不在意你会不会因此疯了甚至死了你难道忘了吗。”
洛斯特:“我当然没忘。”
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次教训,疼到感觉不到疼,除了死亡她当时没有任何的期待。但说起来,为什么她没疯了。纳威的父母不就是因为钻心咒被折磨的疯了吗,她当时,忍受了多久?竟然一点问题都没留?真不可思议。
斯内普:“我对此深表怀疑。”
邓布利多并没有打断他们的对峙,只是梳理着其中蕴含的信息,洛斯特的说法有不无道理,只不过那个姑娘似乎忽视了一点,可洛斯特不像是那么粗心的人。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说的有道理,洛斯特,我们不能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还只是个学生,你需要做的只是享受你的学院生活。。。。。。”
邓布利多的劝导并没有让洛斯特丧失哪怕一星半点的兴致,斯内普看出来了,邓布利多自己也是。
邓布利多:“更何况,洛斯特,你也知道,他是想要报复克拉科家,克拉科出了他认为的‘叛徒’,他不会让你活下来的。更不会信任你。”
相比劝诫,洛斯特始终觉得邓布利多的话是带着几分蛊惑意味的,就像是只要处理好这点问题,那她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展。
洛斯特:“这只是一个预想,把事情想的好一点,总想着会死是没办法找到出路的,两位先生,只有不畏生死,才能找到生存的真谛。”
她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咽回更过激的言论,将话题拉到正题。
洛斯特:“是的,确实,克拉科家存在‘叛徒’这一根本问题,但实际上,这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克拉科家如果真的都是食死徒,那么除去那个叛徒,其他的依然为他立下过不少功劳,更何况就说泄愤,克拉科家也已经死干净了,所以他现在更适合做的不是一刀赶尽杀绝,而是应该打一棒子给颗糖,比如,原谅我这个迷途知返的,克拉科家的遗孤,向所有人证明,即使克拉科家出过叛徒,试图脱离,但是最终,他依然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而我,身为顶着那么多响亮名头在巫师界可以有个光明未来的新晋小巫师,做出的选择,是向他俯首称臣,这难道不是最合适的造势吗。”
斯内普觉得这时候的洛斯特,不太像是那个姑娘,她用着轻佻的语气,从容仔细的分析,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透着恶意,让他有种背后紧绷的熟悉感。
像是那个黑魔王。
像是那时候卢修斯带他去见到的那个,知人善用,把控人心,游戏人生,给他展示未来美好的,最初的黑魔王。
有着同样感觉的不止是他,还有邓布利多,他被那段文字所说服,也被这种思路所惊讶,洛斯特是个聪敏的孩子,但她不擅长玩弄人心,掌控权势,这无疑是那个留在她身体里的灵魂在作祟。
洛斯特:“只有活人才有话语权。邓布利多校长。克拉科家已经都死了,活着的只有一个,洛斯特·克拉科。”
这一切当然充满了不确定,甚至说每一句都透露出危险,可想而知,这样一个计划真的实施起来将会多么危险,但巨大风险之后是巨大的收获
而洛斯特最不怕的,就是危险。
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又逐渐偏离,竖着那根食指,将这一切盖上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