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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肖生（第1页）
“我看你是冻傻了。”林阡抱他抱的紧了些。“又不说话了，小哑巴。”
“不是哑巴。”
楚陌被他抱到床上，穿上衣服。
“哦，知道自己不是哑巴啊？不会叫人吗？”林阡给楚陌系上腰带。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可以叫我师父，当然了你不愿意，也可以叫我哥哥。坐下穿鞋。”林阡蹲下身，擦了擦他脚上的土。
“你的名字，我想知道。”
很明显，楚陌不想叫他师父，也不想叫他哥哥。
林阡垂眸，前些年他行事太过招摇，导致上门讨架的人能从山头排到山脚，林阡这个名字要是从一个小孩嘴里出去，恐怕这小孩隔三差五的就会遭麻烦。
“我叫肖生。”林阡给楚陌穿上袜子。
“肖生？”楚陌看着林阡。
“嗯，熠熠生辉的生。”林阡给他穿上另一只袜子
“我不会写字。”
“想学吗？我，”林阡想可以教他，但是他没有教学经验，教的想必应该是没有夫子教的好。
楚陌自己穿上鞋，他想让林阡教他。
“我可以让你上学堂，想去吗？”
“我，”楚陌垂下的手攥紧衣摆：“都可以。”
“真乖。”林阡摸摸楚陌的脑袋。
楚陌低着头，没说话。
“你想什么时候去上学？”
“都行。”
“不能都行，要自己有自己的判断和选择，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去咱就什么时候开始去，你要有个规划。”林阡带楚陌到院子里。
“桂花？”
“桂花？什么，哼哼哈，桂花。”林阡忍住笑，给灶台点了火，加了水：“不是桂花，是规划，好比打算晚上做二十二个竹筐，你要有个数，吃不吃鸡蛋？”
“吃。”
“我得提前告诉你，上了学之后，就不能想上就上，不想上不上了，学堂有学堂的规定，你要听学堂的话知道吗？”林阡洗了两个鸡蛋，下锅煮。
“嗯。”
林阡也是行走江湖好多年的人，别说人、动物的情感，甚至植物、有点灵气的东西的情感，只要他想察觉都能感知到：“你好像不太乐意啊？”
楚陌解释：“我想你教。”
“哈，我教？我哪有这本事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林阡还是希望他能去学堂上学，那里能碰到许多年纪相仿的孩子，也利于交流成长。
“肖生。”
“唉？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走。”
“这，不好说，得看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我烦了，不想我待在这了，我就走。”
林阡话是这样说，但是具体还是得看情况，通常他在一个地方都待不久，不是被门派叫回去处理事情，就是被江湖上的人寻到，被迫转移。
他得想个办法。
水滚滚冒泡，楚陌好奇的下手摸，他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大声吼道：“不能碰！！”
林阡吼完觉得自己会吓到他，蹲下身，捧着那差点变成水煮肉的手，温柔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怕你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