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兴奋,又是累,到现在还未醒呢。
我伏身爬到丁玲身上,掀开被子,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莹、美丽无瑕的少女胴体,丁玲昨天是临时到这里来的,也没带换洗的衣物,昨天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了,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姐姐的丝质睡裙,被我轻轻掀开之后,一丝不挂的美丽雪白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丁玲的一只雪白饱满、娇挺柔滑的玉|乳|乳峰,又用舌头在她另一只玉|乳峰顶端那娇羞可人的嫣红|乳头上轻轻舔着。慢慢地,丁玲的呼吸开始微微急促起来,玉腿夹得一紧一紧地,身体也忍不住扭了几下。看来她是被我弄醒了,可又还在装睡,不知是在享受我对她的爱抚,还是怕羞不敢睁眼看来,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我心中一动,玩得更开心了。
没多久,丁玲就撑不住了,芳心一紧,一种奇异感觉传自那樱红稚嫩的可爱|乳头,秀美娇俏的瑶鼻差点娇哼出声,粉脸羞得通红,睁开眼,含羞道:“嗯,小新,别弄了。”
我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要是引得丁玲春情荡漾起来,那就是不一时半会可以解决得了的事了。
我扶她起来,又取来她和小怡的衣服,还体贴地帮她穿着,期间自然也免不了要占点小便宜了,也就是摸几下,亲几下而已,但丁玲还是羞得不行,脸红红的不敢看我。一穿好衣服,就羞羞地跑下楼去了。
林诗怡刚才也已醒过来了,只是看我和丁玲有说有笑的,显得有些不开心,仍缩在被子里装睡。我知道她又是在吃丁玲的醋了,没办法,只好也抱着她也吻了几下,以示我对她和丁玲都一视同仁。虽然我对我的醋劲也有些烦了,但她昨天刚和我上了床,我也不能这么快就翻脸吧,能哄还是先哄着吧。
终于,我和小怡、丁玲三个吃完早饭,坐章敏的车去上学。丁玲和林诗怡二个虽然并坐在后排,却相互不说话,看来昨天的气都还未消呢。我就知道她们之间的疙瘩没这么容易解开,昨天晚上之所以没发作,还是因为有姐姐在场压着,再说也不想在我面前太使性子,把我惹火了。我想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小怡身上,这事都是她一手挑起来的,可看她的样子,倒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在学校,丁玲和小怡虽然还和我在一起吃午饭,但彼此都不怎么爱说话,气氛都显得有些尴尬。柳若兰奇怪地问我她们二个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我是有苦难言,总不能对柳若兰说她们二个是在斗醋吧。不然的话,小怡和丁玲的醋劲还没过去,柳若兰的醋也要上来了。没办法,我先含混地应付了过去,不过柳若兰只要问一问姐姐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怡和我现在自然比以前更亲热了,和我说话时就差把脸贴到我的脸上了,看我的眼神更是春波荡漾,情意绵绵。把张三丰看得又妒又气,又不好发作,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可别妒火之下又向地中海去告状吧,地中海的“整风运动”说了半天还没真正的什么大动作,我可不想撞到他枪口上去。
放学后自然还是去特警队了,不过今天只有丁玲一个人陪我去。小怡和丁玲正闹别扭呢,不想和丁玲在一起,但说出来的理由却是我只顾忙着练武,不能陪她玩,她又不认识特警队的人,找不到说话的人,自然是没趣了。她昨天和丁玲闹僵了,相互之间现在都不说话呢。而丁玲的老爸是特警队的顶头上司,那班家伙拍她马屁还来不及呢。何况丁玲长得这么美,脾气又好,自然有人会抢着哄她开心,陪她玩了。
施瓦辛格见我今天还来训练,倒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我一定是累得动不了了,或者怕苦不来了呢。“行啊,小子,昨天居然没有把你累趴下,体质还不错嘛。”
我心想,你也用不捧我了,累不累我自己知道,昨天被你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直到现在我全身还是酸痛无比,手脚发软呢。不过只要能尽快增强我的体能,提高我的武功,苦点累点我也认了,我可是难得有这么自觉自愿的学习积极性的。这回全是被张三丰这小子给逼出来的,这小子听说从小就练武,一个能对付三五个人,我要不练好了,肯定会被打得遍地找牙。要是一般的比武输了也就输了,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输给张三丰我可不甘心,我可不能在小怡、丁玲面前给她们丢脸的。尤其是丁玲,她老爸当年可是狠狠教训过张副市长一顿的,张副市长现在还怀恨在心呢,处处对丁玲的父母进行明里暗里的打击报复,我现在和张三丰决斗,要是能打败他,可是能给丁玲的老爸长脸的,也可能再打击张副市长一下。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好好照顾下小新的,昨天他可被你练惨了,连上楼梯的力气都没了。“阿诺道:“怎么,才练了一天小玲子就心疼了。吃得苦中苦,才能练就一身好武功。”
这家伙说得倒是轻巧,这苦可真他妈的不是一点点的苦啊,又是二个钟头的魔鬼训练,又把我折腾得全身酸软,站都快站不稳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我还真有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象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懒懒散散的,做什么都不肯太用心的,现在练起武来居然不怕吃苦了。真是人是要有个奋斗的目标才行,有了压力才会有努力的动力,人无压力那可就轻飘飘了施瓦辛格见我能吃苦,也很欣赏,称我是块料,有男子汉气慨,将来一定有出息。他还夸下海口,只要我肯吃苦,能继续坚持下去,一定能让我大出风头,把张三丰打得满地找牙,也不知他是吹的还是真的。不过他的身手那还真不用说了,训练间隙,有三个新分配来的队员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和他过招,结果三个一起上,还是被他摔得鼻青脸肿的,见阿诺上来,都是吓得直摇头,不敢再战了。
丁玲为我擦着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受用。她刚和我有了亲蜜关系,正是情热之时,也不顾忌别人在场,就关心地偎在我身边,又是替我擦汗,又是为我递水的。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惹得丁玲脸红红的。
这自然引得众色狼们一阵口哨声,但被施瓦辛格一顿训话,说他们这些家伙就会偷懒,还不如我刻苦用功呢,每人又罚跑三圈,按老规矩,最慢的三个再加罚三圈。这些家伙祸从口出,吹几下口哨就惹来这么一顿罚,真是叫苦连天,我想,等回去后,那个最先吹口哨的家伙一定会被众人一顿揍的。
回到家里,我一头扑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了。姐姐心痛我,让我不用练得这么辛苦,就算打不过张三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弄得生死大决战一样。我心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的事,从古到今,可不知有多少男人为此丢了命了。我和张三丰就因为林诗怡惹出这么多事来,虽说不会是分生死,但面子我也丢不起的。
现在是白天要学习,放学后去特警队训练,晚上还要看自考的书,更有学校布置的一大堆作业要完成,都没时间好好陪姐姐她们了。姐姐也怕我分神,和李如云她们商量好了,这段时间不来陪我了。我倒,这不是要让我禁欲吗,这可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呢,还不把我的小弟给憋死啊。这全是张三丰害我,现在我可真是恨死他了。
第089章 江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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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还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可是把忙死了,早上要跑步,还要背英语单词,到学校里有一堆作业还没做完呢,中午时又要练书法、看股票行情,还要看自考书,有时乘小怡、丁玲不在时还要和张宁、方小怡她们打个电话,发发短消息什么的,总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她们吧。当然,短消息是要记得及时删除的,可不能让小怡她们看见了。放学后自然是去特警队了,施瓦辛格的魔鬼训练可还远未结束呢。他对我的要求和其他特警队员没什么二样,而且由于我的底子差点,还特意为我开小灶,加了不少的运动量。这可真让我叫苦连天,悲惨之极,不过那些特警队员也好不了哪去,因为终结者老是要拿我和他们相比,连我都能坚持下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偷懒的。
我现在不管头一天有多累多苦,第二天还是照样出现在训练场上,意志之坚强,不但让终结者对我另眼相看,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心想,这是不是每天晚上禁欲的结果啊,体内的无穷欲火无处发泄,结果就变成我练武的无穷动力。我还以为姐姐她们只是说说呢,想不到她们还真的联合起来对我实行封锁。每天要么让我一个人独睡一间,要么她们就二个人一起陪我睡,怕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会忍不住“偷吃”不过现在已无太大的必要了,我的老二已有了“自我监督”的作用,我都想让姐姐给我做个包皮切割手术了,这玩意可害死我了,有没有偷过腥一看就知,比女孩子的那层膜还厉害,都可以再生的。
终于,又一天的训练总算结束了,我拖着二条沉重的腿走向大门口。该死的阿诺,让我除了洗澡上床之外,腿上都要绑着沙袋不能解下来,害得我走路都象上刑场一样的艰难困苦。
丁玲陪我走着,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问:“你还行不行啊,要不把沙袋解下来好了。”
我死撑着,道:“没关系,这点苦算什么,苦不苦,想想人家萨达姆嘛。”
老萨现在可是被老布害苦了,成天喊着要核查。不过是看中人家的石油吗,何必弄这个借口。不知张宁她们有没有在做国外的石原油期货的,看样子这油价可是看涨啊。
今天章敏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平时可都是她先来等我们的。每次她来接我回家,都会让队里的一群色狼们吹上一阵口哨的,章敏现在虽然已是28岁,但看上去顶多也就25岁上下的样子,尤其经过我的滋润,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迷人。我心想,这群色狼还没见过我姐姐呢,不然他们的口水还不把训练馆给淹了。其实从特警队到家也就这么点路,转上一趟公交车就可以到了,用不着车来的,不过姐姐说丁玲是女孩子,当然要小心些,万一出点事,可不好向她父母交待。
我给章敏打了个电话,发现手机关机了,不知道她临时有什么事,看来今天我们是要自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