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做人家男朋友的就必须得是随叫随到,女朋友有事了必须得鞍前马后。niaoshuw”江贝贝说道,“他要是敢对你怎么着,我立马找一帮人对他怎么着。”
“呵呵,就你贫!”秦暖笑笑说道,一想到牧白,她嘴角的笑容就又变得十分的苦涩和落寞。
钱莫迪将车停在医院的门口,看见江贝贝走出来后,按了几下车喇叭,“哔哔……”
刺耳的鸣笛声穿透江贝贝的耳膜,她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出坐在车里的钱莫迪的那张俊脸,“哒哒哒……”地跑过去,悄悄车门玻璃,说道:“师兄,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接我啊。”
“快上车,别耽误我的黄金时间。”钱莫迪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他精准的将自己的生命划分到秒。
江贝贝吐了吐舌头,跨步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看着钱莫迪说道:“是不是有什么珍稀新闻?”
钱莫迪没说话,直接将车子发动,擦下油门,车身立刻直直地窜出去,如同离弦的箭,带着凌厉的劲风。
“快说啊,是不是有什么重大新闻?”江贝贝将安全带系上,她觉得这不仅是遵守交通规则的表现,也是乘坐钱莫迪开的车的必要之举,他将汽车愣是开出火箭的感觉,这不得不让人随时小心着自己在某一时刻不被甩出去。
“没错!”钱莫迪说道,猛地擦了一脚刹车,江贝贝一个措手不及,直直地向前倾倒,好在有安全带帮着,劫后余生的江贝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于钱莫迪的车技她早就有心理准备。
“师兄,不是我说你,你开这么快,是在那生命向交通警察问好你知不知道。”江贝贝说道,眼睛盯着钱莫迪的侧脸看。
钱莫迪一脸冷清,“哼”他冷笑,“是吗,那你说警察同志是不是得感到特别荣幸?”
“得了吧,就你,别自恋了……”江贝贝说道,“诶,车,前面有车……”江贝贝眼瞧着钱莫迪朝着一辆轿车的车屁股开上去,就在即将擦住的那一刻,车身突然一扭,安全的查过,并且不留一道伤痕。
“可以啊师兄!”江贝贝说着,对着钱莫迪竖起大拇指,“咱这车技是越来越高超了啊!”
钱莫迪瞥了江贝贝一眼,唇角勾笑,说道:“小意思,我要是没那个金刚钻儿,我能随便揽那个瓷器活吗?”
“呵呵……”江贝贝笑笑,悄悄地又瞥了钱莫迪几眼,这个男人长得帅,有才华,尤其是他那一股自信就让江贝贝忍不住想要多看他几眼。
“贝贝,有没有人告诉你……”钱莫迪突然说道。
“什么?”江贝贝问道。
“你笑起来的时候……”钱莫迪嘴角勾起戏谑一笑,江贝贝额角冒出三道黑线,用膝盖想就知道钱莫迪又要揶揄自己。
“说吧,你是不是想说我笑起来很傻气?”江贝贝环抱着双臂问道。
钱莫迪摇摇头,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够自信。”
“什么意思?”江贝贝纳闷。
“我其实是想说,你其实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钱莫迪说道,嘴边的笑容更甚,江贝贝看着也是心花怒放,毫不客气的说道:“那是,本小姐国色天香,艳冠群芳,试问有几个人能美得过本小姐,我要是去参加国际选美大赛……”
秦暖在江贝贝走后不知不觉得陷入梦乡,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地步,也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让她觉得她自己是长长的睡了很久很久,一觉醒来,觉得自己是彻底醒了,看着外面淡蓝色的夜幕,才知道竟是琝鉬已经睡到了傍晚。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秦暖只当做是护士进来换药,抬眼却发现自己的药液竟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已经被换过了,到现在都还没输完。
“请进!”秦暖说着,眼睛看向房门,自己也是挣扎着坐起来,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感到吃惊,坐在那里直盯着牧宇森,“怎么是你?”
牧宇森挑挑眉毛,嘴角噙着似有还无的笑意,径自走到秦暖的病床旁边,放下满满两大袋子营养品,“怎么不照顾好自己,竟然生病了?”牧宇森说着,完全回避秦暖的问题,拉过椅子来,坐在她的床边。
秦暖看着牧宇森,觉得有些不自在,却又感到哟写不可思议,难道是牧白告诉他自己生病的事情的?可是不太有可能啊。
“别在想了,我要是想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牧宇森像是读懂了秦暖所想一样,邪魅的看着秦暖说道。
秦暖回过头看着牧宇森,一脸的惊诧,“你跟踪我?”自己说完又感觉没什么必要,更别提是监视自己了,她觉得牧宇森虽然为人霸道冷漠却不至于是一个卑鄙到那种程度的小人。
“呵呵……”牧宇森看着秦暖的表情不自觉的笑出声来,“你知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其实都写在了脸上?”
秦暖咬咬牙,摸摸自己的脸,“有吗?”眼睛瞪得极大,萌翻了,牧宇森觉得原本就长相无害的秦暖在病了之后看上去就更加可爱了!
“或许吧!”秦暖说道,看了一眼牧宇森,尴尬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牧宇森突然捉住秦暖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顿时有炙热的温度从牧宇森的手心里传便秦暖的全身,秦暖微怔,继而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
“别动!“牧宇森说道,语气森然,是不可抗拒的霸道。
“你……”秦暖皱着眉头,原本就是苍白的脸色显得越发的难看和窘迫,“牧宇森,你放开我,这里是医院,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拉拉扯扯的。”
“怕什么,房间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牧宇森说道,加大了手上握着秦暖的力度,骤然间是骨头别捏着的疼痛,秦暖一个机灵。
“你玩够了没有?”秦暖不再挣扎,她现在是在病的没什么力气,“算了。”她泄气的说道,嘟着嘴靠在床头,撇过脸去不再看牧宇森一眼,索性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牧宇森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这个人君子,尤其是在秦暖面前。他嘴角勾起邪魅一笑,起身坐在了秦暖的床边,食指扳过她的下巴,强迫着秦暖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