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能力?体育生?”
“后面那三个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经是鳞泷左近次的弟子,曾在狭雾山山麓居住过一段时间,学习水之呼吸。”鸦隐虽然在前面开了个玩笑,但到了该认真解释的时候他与富冈义勇对视时眼神一丝未躲。
他看着这位年轻的柱,压抑着自己莫名的兴奋。
“也就是说,你富冈义勇可以说是我大师兄了。而我呢,鸦隐,是你滴小师弟。”
“你对于你说的话有证据吗?”富冈义勇其实在听到鸦隐爆出了鳞泷先生的名字之后就已经有一半信了,毕竟如果不是鳞泷先生,应该也不会有人再会提到他的名字了。
“证据……”鸦隐也有些郁闷,他那里想过会在这么个旮旯角落先遇到富冈义勇,还差点火烤了他,那里有准备过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
“我倒是有一封鳞泷先生的信,但不是写给你的。”
“信在哪里?拿出来看看。”富冈义勇表情没有变化的说道。
“不在我身上,我放村子里了。”
“……”
鸦隐也感觉有些尴尬,脑子飞速运转,终于想到了一点:“·”
“炭治郎你知道吧!我去鳞泷门下的时候他也在。”
富冈义勇身体摇晃了一下,把刀换成了单手握持。
“你说的这个炭治郎……”
“他是谁?”
鸦隐摊了摊手,“炭治郎你不记得了?两年前一对兄妹,妹妹变成鬼,差点吃掉了哥哥,然后,你救下了他们……不,好像也不是你救的……反正最后是你叫炭治郎去拜访鳞泷先生成为鬼杀队的嘛。”
鸦隐的话,终于让富冈义勇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富冈义勇的眼睛睁大了些,脑中闪烁起了两年前的记忆。
在那白茫茫的白雪中,也跟今天一样,那位变成鬼的妹妹并没有被阳光烧死,而是对他的哥哥发起了攻击,然后……
“祢豆子,祢豆子不一样,她不会吃人。”
鸦隐看着富冈义勇这幅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等着他发问。
“灶门祢豆子她到至今还没有吃过人吗?”
“嗯,那个家伙可不一般呢,她的血鬼术可是专门对鬼才起作用的,就跟刚刚那团火一样可以把鬼活活烧死。”
“是么。”富冈义勇轻轻收回了日轮刀,“这么说炭治郎已经成为一名鬼杀队的正式成员了?”
“嗯,他跟我不一样,我修炼那水之呼吸没一个月就放弃了,但他却靠着他那杀鬼的决心,熬过了漫长的两年,成为了你之后又一位水之呼吸一脉的继承者。”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没有穿上鬼杀队的队服。”富冈义勇抓住了重点。
“这不重要吧,眼下你难道不应该先去把水里那家伙杀了吗?”鸦隐挠了挠头,没想到这位水柱这么执着于自己身上的事,可他身上的事情又不便于解释太多。
义勇这时才斜眼看向那段“水坝”的方向,接着转过了身,衣摆随之转动,摩挲出一点点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