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我无法控制自己每天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强大与否,诡异与否。”
蝶屋,这里有风炎水虫蛇恋……柱,以及脸上斑驳的主公。
已经讲过的事,不必再讲,更何况鸦隐只是症状稳定而已,还未痊愈。
“然后呢,你主动前往无限列车,你又想怎么解释?”伊黑小芭内是这些人之中距离鸦隐最远的一位,房间的门开着,他的声音从走廊里传入鸦隐耳朵,鸦隐还得微微撇过脑袋才能看到他。
富冈义勇眼神微妙,他站在角落,对这件事也有相当大的疑惑。
“我……”鸦隐看着众人,压力像是浪潮涌过他胸腹,那一幅幅面孔大都怀抱着善意,却那么的令人窒息。
“我可以不解释吗?”
主公微笑着,恋柱抿了抿嘴,虫柱闭口不语。
“喂……你这家伙不会把现在当成朋友之间的问候了吧?”风柱实弥表情倒是没有不悦,就是语气有点吓人。
“鬼杀队不收来历不明的家伙,你也知道你身上的秘密有点多了。”
这个时候,蝴蝶忍没有讲话,她是认同大家的观点的,但是她也认为这个时候也不能逼迫鸦隐。
我应该说吗?
如果说出来会怎样?
大家都是虚构的人物,这样说吗?
鸦隐再次感到头疼,但是这次很轻微,如果把以前的头疼比作罐头破碎,那现在就只是易拉罐摔到地上而已。
那么我呢?
我又真的存在吗?
我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对了,是为了救炎柱、救大哥、救炼狱杏寿郎……吗?
那么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为何我还留在这里,在这陌生的地方,虚假的世界。
我自己似乎也正在变得虚假。
鸦隐忽然感到一种空虚,一种鸟儿潜到深海的空虚,一种鱼儿飞到太空的空虚。
这份感觉让他忽然对许多事情都打不起兴趣,顺着这感觉,他干干的张开了嘴:
“……”
“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呆滞。
“欸?”甘露寺蜜璃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快便捂住了嘴。
“鸦隐…”这番话让杏寿郎的笑容也顿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实弥不客气的斜眼看着。
“就这一句,真的是最后一句了,我不会再对这件事做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