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哩,我们真是有缘份。走,到里面去等。
俩人坐在候机室,白青回过头来问:就你一个人出差?
是。文以勒开始看报。
白青看着身边这个呆子,恨不得大骂一气,可她没有动没有哼声。只是坐着,等文以勒把报纸看完。
上了飞机,俩人的座位隔了三排。
没有想到的白青跟人换了,坐在了文以勒身边。
不介意吧。白青坐下来后说。
哦,白总太看得起我了。文以勒笑了起来。有人陪伴也好,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
文以勒却和白青在飞机上谈了两个小时的机构改革。其实白青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可她不得不跟着文以勒来。情绪激动时,文以勒终于说:我是个下岗干部,因为待业,所以现在在《我们》打工。
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也许我能帮上你。白青说得很真诚。
谢谢了。到时没饭吃的时候说不定给你们去打工哩。文以勒放松了自己。
好啊,怕请都请不来。
是吗。
飞机降落时,天色暗了,白青提议一起吃晚餐。文以勒也不推脱。俩人便进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酒楼。
应该我请吧,这回。文以勒翻着菜单说。
说说理由。白青在点烟。
没有理由就不能请吗。文以勒把茶单推到白青面前。
来点什么酒?白青问。
算了,我喝酒不行。
一定要喝点,啤酒好吗。一人一瓶不算多吧。白青说着就招呼小姐上菜上酒。文以勒只好硬着头皮喝完了一瓶啤酒,等他们从酒店出来,时间是晚上九点正。文以勒说:你住哪,我先送你吧。晚了一个女人不方便。
就是嘛。白青故意说。
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白青办好了住宿手续,然后,文以勒帮她提行李上了十一楼。
本来文以勒想马上就走的,因为他这时头有点沉。可白青说,坐会,人在外地,遇上熟人不易。
对不起,我想早点去休息。文以勒不敢进房。
那随你。没想到白青一转身进去了。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文以勒突然猛地将门推开,我不进来我不是男人!文以勒进来之后马上将门关上,双眼死死地盯在白青那起伏着的胸脯上。
文以勒涨红着脸,开始逼近白青,这倒让白青有了一丝莫名其秒的害怕。她挤出了一点笑意:呵,坐,先休息会儿,我去洗澡。
文以勒便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得很大,淹没了洗水间里的流水声。也不知等了多久,文以勒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他歪着头,疲惫难堪的样子。
白青这时披着浴袍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说:还没开始,你就这样累啊。
文以勒没有反应,白青看着他睡着的神情,想笑又没笑出,当她刚一伸手去摸文以勒的额头时,文以勒醒了,他条件反射地用力地抓住了白青的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时, 文到勒眼前好象呈现的不是白青这个女人,而是李依依,或者,不知道是谁,反正他没理智了。之后,他将她重重地往床上摔去。白青呆了,但很庆幸,她开始配合文以勒,文以勒发疯一般扯乱了白青身上的衣服,用牙咬她的肩膀,白青轻轻叫了一声,文以勒根本不理会,继续着他的战斗,这时,他已经像一头发情的公猫,一顿乱咬,在乱咬中获得一种麻木的*。
一时迷离与狂乱(2)
你不是要的就是这个吗,我给你,拿去吧。文以勒在心里说。他紧闭着眼睛,来自身体最原始的能量,这时在撕裂、破碎的痛楚中开始呐喊。
就这么简单,让我进入你的身体。白青的肉体在扭动,却又显得木讷。她在享受,没有疯狂。文以勒狠狠地撞击,手指划过白青的全?